“秦家不养闲人,这一点你们是知道的,但是对于秦家不忠之人,更没有留着的必要。 ”秦良说这番话时环顾了下四周,有一两人低下了头,或是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屋内的人又议论起来,众人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有人碰到家主的忌讳了。
怕是逃不过被逐出的下场
“家主,既然您知道了是谁,何不直接处置,也省得坏了秦家在各地的声誉。”来自云魂国的堂主先开口,这一年在云魂国的生意往年翻了几番,所以在家主面前他的底气还是有的。
“秦某这只是个警告,相信各位都是尽心尽力为我秦家效力的人才”秦良的语气有些舒缓了,脸的神色看起来与进来时一般无二,刚刚心虚的人这一刻又镇静下来。
“再说这商议会讨论的可不是这些。”这些人脸变换的神色秦良已经看明白了,关于在龙鸣国出现的失误,不仅是龙鸣国堂主的原因,而是坐在这里的一群人似乎不怎么满足于现在的地位,向走是每个人的本性,但是这种攀附可是害群之马。
“家主说的是,凤微国一年的账目都在此,请家主过目。”来人让旁边的下人递过他拿出的一本账本,其他人见之也纷纷开始行动了,因此他们都忘记了刚开始喊着让家主给他们解释一事。
秦良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幽深,关于白曜国的账本一直是在宸川手,那孩子近来传来的消息,他的心思是不是有些偏离这面了。
无涯谷底
许倾池已经穿戴整齐,一头墨发披散,凤知离见之,不自觉抚了她的秀发,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若等哪天池儿披凤冠霞帔,他的一生便完整了。
许倾池看着他的眼睛,知离的眼睛其实也很美,特别是当里面像是泛起涟漪时的湖水一般,那层层的荡漾简直如春意般温暖了原本的冰寒,凤知离此时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是却很有神采。
“池儿为何这般看着我?”连语气都有丝丝甜意,许倾池明眸一笑,却摇了摇头,可不能让眼前这人骄傲。
“那我给池儿束发吧。”凤知离的神情分外认真,手已经是拿着她原本的发束,许倾池点了点头,这是第二次知离帮她束发,还是想起了那句话与汝绾青丝,此后长相守。
“知离,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我想知道。”许倾池看着火堆处被掩盖的余火,在她身后的人手的动作并没有停顿,脸出现了很是欣慰的笑容,他的过去虽没有池儿的记忆,但是此刻便有了。
“那池儿想听哪部分?”许倾池突然狡黠一笑,她原本可是以为知离与那白裕衡或是北言之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起码也是有惺惺相惜之意,当然她想的还不止这些
“嗯想知道你是如何与白裕衡他们认识的。”想着脑海那画面其实她的脸此刻有些红,凤知离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那火光印在脸,神情变得有些恍惚了,他与裕衡的初见还是较有趣的,与言之的紫轩林并不是好玩的地方。
“若是池儿不觉得无聊,我讲了。”凤知离随即淡淡一笑,已成为往事的东西也不需要时刻记着了。而且池儿的意思他很清楚,他的伤需要一定时间。
幽深的岩洞,火光投射出两人依偎的身影,许倾池嘴角有着一抹浅笑,她知道知离身一定有伤,所以他需要时间而这时间现在对他们来说,很珍贵。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
“知离,等这火灭了,我们便出去吧”
“嗯,池儿,其实有件事我没跟你说”
凤知离在她耳边说道,关于夙生花的事,还是让倾池选择吧。许倾池听着,眉目间有些沉重了。
“鸣声,家主又派人下来了,你这次出谷吗?”秦州走到他的身边,拍着他的肩头说到,而且家主这次似乎明说了其实每年派人下来不单是因为一个原因。
突然被叫名的人有些惊吓,他那看着远处的目光一时还收不回来,有些呆愣的偏头看向身边一年未见的人。秦州轻声叹了口气,这人已经十年未出谷了。
“不了。”只是寥寥两字,但却见那眼角的沧桑,他又回头了,一旁的秦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棵挂满红绸的树半现在眼前,原来已经挂满了啊!这些红绸是那女子自己织的吧。家主虽派人看着她,但不允许任何人与之接触,只有每月会放置必需的用品在她房前,关于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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