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师,什么时候动用过道纹?对付一个修为不及自己的存在,若是也要用道纹的话,对男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是以,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男子绝对不可能考虑动用道纹。
然而,如今在对付薛少白的时候,竟然连道纹都施展了出来,这一点,证明薛少白说的实力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若是自己用面对一般驱魔师的态度来面对此人的话,最后就算自己的境界要远超此人,最终也必然会死在这家伙手里。
想到这里,男子的心头也直接爆发出一道怒气,暗道,自己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四级驱魔师,虽然我不是中原驱魔师,对付中原驱魔师的战斗经验很是匮乏,但也起码有几百年的战斗经验,居然会在一个初级驱魔师的手中吃亏,这件事若是让人知道的话,只怕我将来再也不可能在修炼界抬起头。
即便是回到天竺,到时候,也必然会有无数驱魔师来嘲笑我,如此一来,我还怎么有脸继续在修炼界之中?
想到这里,男子便已经明白,如今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那自己如今唯一的选择便是干掉薛少白,若是不干掉此人的话,那自己只怕永远也不用在修炼界混下去了,不仅天竺的修炼界无法待下去,包括中原大地,也绝对无法容忍一个连初级驱魔师都无法摆平的四级驱魔师。
这样的驱魔师,哪怕只是存在,对天下任何一个修炼者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是以,想到这一点,即便那薛少白现在求饶,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男子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只有将薛少白完全干掉的情况下,男子才会真正松一口气。
当然,这一点薛少白本人也非常清楚,他知道,自己让男子在修炼界之中根本抬不起头来,这家伙如今正敏思苦想想要干掉自己,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也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男子只要不死,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若是自己在这家伙面前有任何的侥幸心理,说的严重一点,那都是一种白痴的行为。
如今,在肯定了男子对自己的态度之后,薛少白非常清楚,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干掉自己。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家伙的态度,薛少白当然也不可能白痴到去做那家伙会放过自己的春秋大梦。
如果此人简简单单便放过自己的话,薛少白当初又怎么可能连杀戮领域都催动起来?别看他现在催动杀戮领域好像很是轻松的样子,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受到杀戮领域的反噬,在杀戮领域存在的情况下,因为真气已经被领域大幅度加持的关系,薛少白完全可以无视杀戮领域对自己的伤害,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在催动杀戮领域的时候有什么危险,薛少白现在也根本不用担心。
甚至就算那领域会对他的经脉形成反噬,以薛少白如今的修为,想要抵挡,也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也是因为想到只要杀戮领域存在,那男子绝对不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关系,薛少白才会如此狂妄,否则的话,以他低调做人的处世态度,怎么可能在男子面前如此狂妄?在一个高手面前狂妄,对薛少白来说,简直就和找死没有任何区别,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间的狂妄搞得连小命都要丢掉。
是以,在不想小命被那男子拿走的情况下,薛少白当然不可能在这家伙面前有丝毫狂妄。
而就在那薛少白对女人进行灌顶的时候,大概十几万里的一片大山之中,一处雾气蒸腾的山脉之中,一个白面如玉的男子慢条斯理的从洞府里走了出来。
那男子身材修长,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生的剑眉星目,神采不凡,站在山脉之间犹如一道泼墨山水画,与那青山白雾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男子穿一袭白衣,目光深邃的站在洞府前,盯着远处涌动的浓雾。
这男子的目光此时根本就没有焦点,只要一个稍微有点见识的驱魔师,看到这一幕的话,也必然会发现,男子现在根本就不是在观察浓雾,虽然他的姿态很像是在观察眼前浓雾,但其实那男子的目光早就已经洞穿了眼前浓雾,不知道飘向了什么地方。
当然,男子观察了大概几息时间之后,便直接收回了目光,旋即嘴里又喃喃自语的说道:“二位师妹居然会落到啥香坑里,难怪宗门之中传出让我赶快去查查,看看两位师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两位师妹留在宗门里的魂火已经非常暗淡,那魂火代表了一个人的生命力,只有在生命里疯狂凋零的情况下魂火才会暗淡,既然两位师妹的魂火已经开始在暗淡,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肯定碰到了什么危险。”
“嘿,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两位师妹碰到的危险居然是杀降坑,那杀降坑已经被天道宗的人封印了数百年时间,一般情况下,根本就没有人可以进入到其中,两位师妹是怎么办到的?居然可以进入杀降坑之中?”男子猜测道,随后又露出了一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