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真想光着脚,在地上蹦达欢呼两声,再绕着寺庙狂奔一圈,当然这也是只是头上,当然这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带着兴奋劲儿,一脸的欢喜让我嘴角忍不住裂开几分,凭着尚存的几分清醒,我强行压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看着,开了一条缝的木匣子,之前居然没有一丝的缝隙被人发现,现在却像普通的盒子一样。
看到开的一道口子,我慢慢地拿起木匣子,掀开盖子,只见黑红色的木匣子里头,衬着黑色的绒布,黑色的绒布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白卷子,卷子被卷的小巧异常,中间扎着一条红绳固定住。
我想取将那静静的躺着的卷纸,本以为过了几百年,就是再上好的纸也变得脆弱才是,但我一接触它,感觉到额确实十分细腻光滑的触感,这不是任何一张纸能带来的感觉。
再度触摸,发现这卷子不但表面光滑细腻,凑上前进一些居然还能闻到一丝好闻的墨香,加上触感上让人觉得其厚实又有韧性,所以我猜想这卷子是皮质的。而具体是什么动物额皮,我现在还是暂且无法辨认。
想起我先前对长老们的承诺,一定当真大伙的面前打开木箱里的秘密,现在木匣已经打开,那么里面的密码当然也应该一起公之于众,这不是我伟大无私,而是在我看来他们有权利知道他们的祖先给自己留下来什么东西。
我强压着好奇心,虽然真想一把将其打开,那皮卷上面缠着一根细细的绳子,可是我最后还是忍住了,想着还是和大伙一起看,所以我带着木匣子连带着羊皮卷放在里头,出来房门就赶紧往长老那边敢去。
今晚因为我早早的进了房间,而现在还算不上晚,这个时候长老们带着童子还在做晚课,所以我直接走到了庙堂侧殿,想要把这好消息告诉他们。
当我兴匆匆的跑了过来时,站在外面没有马上进去,里面的晚课还没有结束,看着每一个人都在十分虔诚的完成这手里的东西,他们闭着眼睛神色认真的,念着经诵读书籍,居然给我一种平缓的震撼感觉,我知道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于是我静静的站在门外等着他们,知道下了晚课才进去。
而我一进到屋子里,长老们看到我一脸的喜色,心里那大约也有了一个轮廓,连日来的失败在他们看来实属平常,所以相比起我来,长老们的心态要比我更加沉得住气。
我走了进去,一脸还是忍不住笑意的告知他们,木匣子已经打开了!
长老们一听,先是一,虽然心里有了一个准备,看我的神色也能猜出几分。
但是现在亲自听到这个消息,长老们还是忍不住激动,甚至有几个眼眶都泛着红色,似乎下一刻就要激动的掉眼泪了。
先是大长老性格直爽了,听到这个消息便上前拍拍我的肩膀朗声大笑,说道,“当真先生是个有缘人,我等参透了几百年的东西,都没悟出来什么,倒是不过短短几日,便被先生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难怪祖先说要讲,这东西是属于先生的。你现在想来却是自有一番道理,到底还是先人们目光长远,非我辈轻易能及。“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觉得,自己许多成功,都是存在着侥幸的成分在里头,包括这一次解开木匣子的奥秘,所以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光荣的。
长老们看来这已经是十分了不得的事情,而我只能再三告诫自己勿忘初心,这般样子恰又落在长老们的眼里,于是他们对我的夸奖,一时之间我只觉得有些;老脸微微红。
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之下,我先是打开了木匣子,这一过程每一个人都瞪大这眼睛,就怕自己错过关键的一幕。
这时候不仅是我,就连长老们都激动了,祖先们留下了几百年的义务,终于要,被展现在自己的面前,虽然她不再属于自己但是,能一窥究竟也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满足。
先是惊叹的掀开木匣盖子,里面静静躺着的小羊皮卷,我将它取出来,没有轻易拆下绳子,而是想要征询长老的意见。
还没等我开口,现场就有人惊呼,“这,这是不是檀香羊皮?”
檀香羊皮?是什么东西?我不是很了解。
不是我见识太少,而是比起深水人对上古法器宝物的了解知之甚详,他们的其中几个祖先在去世前留下一部,上面记载着实际上成千上万的神法器,而这本书在镇子上是人人家必备的书典。
其地位就和今天应试教育下人人必备的数理化课本一样,每一个深水人都不会将它遗忘掉。
我现在就在借阅这本书籍,简单的学习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求,所以我在平时尽可能多借阅它,甚至在上面看多许多自己听都没听过的宝贝。
但是现在说到的这个檀香羊皮,我只能虚心的表示自己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