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用刀口抵着男子的大动脉,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让他归西。
男子还想要挣扎,不小心用力过猛自己撞到了刀锋划破皮,有红色的液体流出来。这下他才觉得大事不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你先把刀放下,不然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说?”我挑眉,这家伙竟然还想要和我讨价还价。刀子直接在原来的伤口上又往里划了一道,硬生生地和原本的伤**错成叉流出血来。
男子不敢动了,双眼瞅着我不住讨饶,原本就矮小的身体此刻更是蜷成一团只有婴儿大小。我放下心来,继续追问。
说时迟那时快,男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术法,竟然将浑身的骨头变得酥软无比,一溜烟从我手下逃脱。而我想要去追时,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男子落下东西了。
也因为这一短暂的停顿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子溜走,他在越窗而逃之前竟然还回眸对我展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拳头握起又放,最后化为一声无奈,俯身将男子落下的东西捡起。这是枚晶莹剔透的玉佩,上头被雕刻成莲花的模样,而背后有朱砂嵌入的大字“莲”。
“是,是爷爷的仇人。”许然捂住嘴退后一步,竟是不敢直视玉佩。
“莲是什么意思?”我蹙眉,从业这么多年还真的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莫不是什么信物吧。
许然抱住自己的双肩,垂头盯着地上道:“是莲花邪教,爷爷仇人所在的组织。本以为这么多年早就零落,没想到他又重建起来。”
“他?他是谁。”我追问。
但许然已经陷入了极大的恐惧当中,一个字都不肯再说了。那惊惧的模样让我不忍心再问下去,连忙将玉佩收入怀中,充当起居委会大妈的角色。
夜渐渐深了,许然在我身侧睡得不稳。每每我想要起身时许然都会惊醒,继而用那双受惊小鹿般的眼神请求我留下来。
美女在身侧,阵阵馨香向我袭来,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干瞪着眼到天亮。
在清晨第一缕阳光倾泻在窗台上时,我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却已经躺在自己的**上,屋子里还弥留着淡淡的香味,是许然身上特有的。
麒麟趴在我的**脚睡得正香,时不时吧唧一下大嘴发出色眯眯的笑声。我下了**,忍住踹它一脚的冲动去看许然。
许然的房间里一片凌乱,但却没看到她的踪影。难道昨晚是一场梦?我探手入怀中,那枚玉佩冰凉的气息袭来。
“你想要吃早餐吗?”一颗小脑袋探出来,许然手里端着什么正对我笑。
大步上前,一把拉起许然打量着,我呼出一口气大叹:“还好你没事。”
许然看了看我们相握的手,脸色微醺慢慢抽回去,用蚊子叫那样小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只感到手里被塞进一个东西,而许然的身影飞也似地逃开了。
看看许然那尚在晃动的发梢,我摇摇头轻笑一声,低头看,那是一块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三明治。三明治上还有着形状不明的黑点,看来许然的厨艺还真的.很一般。
吃过了不太美味的早餐后,我又要开始一天的工作了。这一次要去的是照片里第二个受害人的家,这是一个芳龄女子,家就住在侦探所不远处。我和许然徒步前进,而麒麟护着小猫在我们身后打打闹闹,没有个消停。
“许然,你认为今晚莲花教的人还会来吗?”我拿着那玉佩端详着,问道。
许然猛地一怔,抬头看着我十分真挚的模样:“莲花教是什么?”
“你不记得了?”我把玉佩在她眼前晃动几下,忽然觉得有些荒唐。
许然摇头,说不知道莲花教是什么。
仔细端详了许然的表情后,我得出结论,她是真的不知道。可是玉佩的存在如此真实,难道一切都只是我在做梦?
而且若是许然不知道,今早上为何要对我道谢?
甩甩头抛开这些疑问,因为我们已经到了。
照片里的第二个死者叫钟情,家庭算是小康,父亲早逝只剩下一个母亲。我敲开门,就看到一个苍老的妇人,她警惕地看着我,手指微动就想要把门关上。
用手肘撑住,那妇人忽然歇斯底里地蒙头往回跑,边跑边喊:“野兽来了,狼来了,救命啊。”
我上前一步想要解释,那妇人却转身拿了把菜刀出来,杀气腾腾地看着我。
许然拉了拉我的手,然后对我摇头,自己走了上去。
奇怪的是,妇人似乎对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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