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我也不在窗口挡着了,男子完全有机会挟持着许然破窗而逃。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男子竟然并没有那样做,反而回过身子,一手卡在许然脖子上,一手伸出来手掌平摊像是在向我要什么。
“什么?”我不解,但很快就想到了,难道这个男子想要的是上一次他落在我家的玉佩?
从怀里摸出玉佩,越是靠近男子玉佩背面刻上的红字就越加清晰,甚至发出些许红光。
可惜,我偏不让男子得到玉佩,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时,我猛地往回一收,并且顺势将许然拉了过来。
男子就算在愣神的时候也不忘扣紧了许然的脖子,我这么硬是一拉,让许然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几个指印。
“你!”男子怒瞪着我,跺跺脚冲向窗口。
可是麒麟早就趁着我和男子纠缠的时候上了楼,见状纵身一扑,庞大的身躯将男子的路堵住,一双大眼里满是讥讽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男子。
这下他知道自己逃不走了,深深看了许然一眼,忽然整个身体都软倒在地上。一缕魂魄顺着风向外逃窜,再想追却已是不可能了。
劫后余生,许然脸上的表情呆呆地,似乎还在回味男子的最后一眼。我上前去揪起男子留下的**,软软的还带着余温,不过我知道这具**很快就会僵硬下去如同死人。
麒麟将许然送回房间,而我趁着日头在搜索男子的身周。
一颗拇指大小的**,几枚飞刀,还有那淬了毒的。看来男子准备的很充分。不过我在男子身上没有发现任何能够标识身份的信物,拿出玉佩,此刻它背面的字体已经暗淡下来,看来男子对这个玉佩十分看重。
东西都拿出来后就没有什么作用了,一瓶化骨水滴下去,这副躯体渐渐融化成一滩水,再随着阳光的照射而蒸发。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虽然我也很想用这具**来引男子出现,但许然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整日和尸体呆在一起未免会恐惧。
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忽然决定放弃钟情这个线索,去探一探第三张照片里的死者。
他是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父母都在农村务农,直到他死了其老父老母都不知道。而他的职业是建筑设计师,几乎全部时间都泡在工程项目里,和农民工吃住一起。
我到工地去查看,这栋楼还没有建完,死了一个设计师似乎无关紧要,其他人都忙活着。
我向负责人说明了来意,得到允许去参观该男子的宿舍。
说起来有些怪,这个男子的名字和第一个小男孩一样,也叫大庆。他的宿舍里一共住了九个人,此刻只有两个坐在里面烤火,其他人忙活去了。
看到我来,这两个汉子露出善意的微笑,问我找谁。
“我是来调查关于大庆的事情,请问现在方便吗?”我对这些善良而淳朴的汉子抱有极高的敬意,他们每个月拿着比白领还高的工资,却要担负一家老小的开支,自己一双鞋都舍不得买。
他们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上前来关上宿舍门。
“别怪我们多心,只是大庆原本的其他舍友都搬出去了,现在和我们一起住的是新来的。”关门的汉子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解释:“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可能又要搬出去了。”
我摆摆手示意没关系,毕竟任谁知道自己所住的房间里死过人都会害怕,更何况大庆死时还那么诡异。
“大庆生前和谁走的最近?”我坐在火炉旁边问道。
那汉子挠挠头,告诉我和大庆玩得好的工友前几日已经辞职回家娶媳妇了,他们也不知道那工友的方式。
“那大庆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很奇怪的举动?”我继续问道,却在心底将那个失踪的工友暗暗记下。
两个汉子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悚然的表情,纷纷闭紧了嘴巴不愿开口。这轮到我奇怪了,到底大庆在死之前做了什么,能够让一向爽朗的汉子闭口不言?
在我不断的催促在,那高一点的汉子终于开口了:“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大庆在死的前一天翻箱找柜地找东西,我们问他找什么他也不说,最后还是那位和他要好的工友告诉我们大庆在找鬼。”
说罢两人都浑身一颤,另一个汉子补充道:“而且大庆在找鬼的前几天,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厕所里笑,那声音像是在惨笑一样。”
惨笑,那不是和钟情一样的表现吗?我忍不住想起那个所谓的赵宇峰,连忙追问和大庆要好的工友叫什么。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那个工友竟然也叫做赵宇峰。两个大汉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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