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给压制住,喉咙发甜,;两眼发黑,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承受住这样的压迫力,我瞬间昏了过去,再也没有了意识。
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有点发硬的床铺上,我使劲睁得眼睛,双眼迷蒙了好一阵,才终于看清楚了,头顶上是发白的天花板,有一盏惨白的灯在亮着光,刺眼的难受。
“诶哟,护士,我这骨头好痛啊……”
“这边要换吊瓶了!”
“吃点东西吧,吃不下也要吃一些……”
我本来发嗡的耳朵,渐渐的也听得见一些了,我吞了一口苦涩的唾液,艰难的动弹了一下,结果发现根本没办法行动,疼的慌。
“哟,6号病床醒了,赶紧叫人来吧?”我左边有人这样说着,我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看东西了。
“医生!6号床病人醒了!”
好吵……这里真的是医院吗?
我张张嘴,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来,这个时候,有一只手把什么东西塞到了我的嘴巴里,我只觉得味蕾更加苦涩,愣怔了一下,感觉头脑算是清明了一些。然后就来了医生,在我身上捣鼓着什么,接着说了一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然后就走了。
我奇怪这话究竟是跟谁说的,现在因为动不了,但是我能感觉到旁边有人在……
是谁?我这是在哪里?我头好疼,想东西闷闷的,实在是没办法再思考下去了。也不知道那人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我感觉很累,眼皮很沉,接着又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不安稳,我摸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子翻江倒海,吐出来了一大堆腥臭的东西,吐东西也就算了,我感觉我后门也准备关不住了,就在我以为我要拉在床上的时候,有个人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丢进了卫生间去,我也顾不得身上有多疼,赶忙脱掉裤子就是拉。
这又是拉的又是吐得,我都怀疑我肚子里面为什么有那么多东西能吐出来还有拉。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厕所里面呆了多久,反正我最后都站不起来了,只能瘫软在卫生间里出不来。
我觉得这一定是我最倒霉的时候,如果现在有谁看见了我一辈子的污点就该洗不干净了。
“咔嚓——”刚想着事情,只觉得眼前一阵闪光灯闪过,我被刺激的眼睛睁不开,但是我明显听见了对方轻笑了一声,我被他摁在水龙头底下冲冷水的时候才稍微意识回笼,但是身上依旧是拉的虚脱没有力气,那人压住我在水龙头下洗头,然后“咔嚓——”“咔嚓——”的声音响个不停,我隐约觉得那应该是闪光灯之类的,或许他在拍照?
我不知道,现在也没办法反驳。就在我感觉自己被那冰冷的水冻得浑身发抖的时候,他终于松开我的头了。我赶紧抬头呼了一口新鲜空气,正想攒着力气破口大骂的时候,头顶一桶冷水冲了下来,我一时间被呛了好几口水,连连咳嗽,那个人下手特别快,水龙头应该是开到最大了,接连不断的给我冲冷水,冷的我哆哆嗦嗦的,最后还没“咔嚓——”一声给拍照,接着被人给拖死狗一样拖出去,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卫生间门口心底哇凉哇凉的时候,终于是看清楚那个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人是谁了。
“沈千岁你个王八蛋啊!”我话还没说完,就给人踩了一脚后背,刚说的话都被他一脚下来给咽了回去,我只觉得刚刚吐得发酸的鼻子钻进来了浓郁的香水味,他踩着我的后背阴阳怪气的笑着:“别来无恙啊,薛少白。”“谁他妈跟你别来无恙了,赶紧松开你的猪蹄啊!”又是狠狠一脚下来,窝心的疼,我霎时间就不敢再造次了,但是这仇我已经在心底暗搓搓的记下来了。
所幸这家伙还有有些良心的,把我弄起来再冲了一次,丢了衣服给我走出去了。
我哆嗦着换好衣服出来,只觉得寒风一个劲的往脖子里面灌,我赶紧拉住了衣服,吞了口口水往小走廊前面走,这一路走的艰难无比,我脚上的拖鞋总是在打滑,这医院简陋的要命,是个正方回廊形的,一面有两个病房,我看着地上的水渍,找到了那王八蛋所在的地方。那是我刚刚被某人拖死狗一样拖出来的地方——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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