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的说道:“他一开始就醒了,然后给我挂了电话,正好我这段时间休年假,也是够了,这个时候给你擦屁股。他回市里去了。”
我眉头皱着,“市里怎么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有个分身?”他立刻凑近来神秘兮兮的问,我把旁边的橘子皮糊他脸上,“滚远点那不是分身。”说道那个家伙我就来气。
“哼,你做的好事,现在都成通缉犯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坐牢的。”沈千岁声音压低了,然后凑过来,小声的说:“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这里犯事了。”
我一怔,赶紧问:“怎么回事?快点跟我说说!”我都忘记了那个方子信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他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都是顶着我的身份做事的啊……
“早前新闻轰动的厉害,也就这乡村小镇的可能没察觉的,有个女孩子因他死了,他逃跑的时候还弄死了两个男孩,还有一个重伤昏迷,还在医院里。所幸你不经常楼面上出没,也只有个大概点的形象被画出来,你宠物不放心你,让我来看。他先出去探探口风了。估计明天就能回来。”
我感觉心口堵着一口气,他竟然用我的身份背了人命官司,
“那那个昏迷的怎么样了?”我想着赶紧问,沈千岁抬头想了想,“不知道,我给你问问。这边信号不好,我给出去找找信号。”他说完就提着手机出去,今天他还穿了一条修身长裤,本来就有很高的他显得腿更长,没有扎起来的大波浪迎风摇摆,我看着他和进来的人打了照面,那大妈嗓门儿大,“姑娘给让个道呗,挡住我了。”
我不厚道的笑了,他立刻转过来狠狠的刮了我一眼,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
我在里面擦了擦手指,这病房一点都不暖和,也不见空调什么的,倒是有两个别人家带进来的电热火炉,插着变了颜色的灯座,摇摇晃晃的转着脑袋。
我擦干净手了把自己缩在硬邦邦的被子里面,感觉刚刚被沈千岁那家伙给泼了一身水,竟然没有被冷死,真是可喜可贺。
我盖着被子好不容易捂得暖和了一些,就被沈千岁这厮给扯了被子,当下冷的我那叫一个哆嗦,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那么冷酷无情。”
沈千岁脸上没有和我一块逗逼的表情了,整张脸仿佛啐了冰,“那小孩醒了,痴呆了。可是嘴里一个劲的在叫你的名字,我这里有照片,你看看认识他不?”沈千岁把手机递过来,我眯了眯眼睛,眼睛好像有点散光,聚焦了好几下才终于看清楚了,“不认识啊……”
这男孩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疑惑的抬头看着沈千岁,“他怎么会叫着我的名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让小助理拿着我的签名照去慰问他,顺便拿个试冤纸过去,待会有回复。”沈千岁刚说完,手机“叮咚”欢快的响了一声,他赶紧划拉了几下,神色瞬间凝重起来,“黑的。这小孩要死了。”我们合作的多次了,他看人比我吃饭还准,说要死了就要死的,我没少说过他是个乌鸦嘴。
“现在一口咬定是你,等到身死灯灭了可不妙,喂,你有力气没有?赶紧下去牵魂回来,这会的符纸我就不收你钱了。”我看得出沈千岁是为了我着想,心里一阵赶感激,他把符纸递过来的时候我嘴角抽了一下,看着手上那张就是我写的符纸有些无语,“你这符纸现在卖多少钱一张?”
“三千啊。”沈千岁不假思索,,末了还补充一句:“你都不知道现在都是做熟人生意,竟然还要讲价,我觉得我应该跟那群蠢蛋断绝关系了。”
我没接他话茬,让他带我出去,这边也不好做法。
手头上已经没东西了,我又问沈千岁那家伙有没有带指魂铃,借给我用用。没想到他还真是带了,并且收了我三百块一次的使用费。我觉得我十分肉疼。
所幸这招魂用的不用很多东西,我赶紧都就在寒风萧瑟的外边搞起来,那铃铛被我摇晃了三下,我拿着黄色的符纸——说真的有些不习惯,毕竟用习惯了百姓公了,然后开始招魂。
这魂魄离体久了,真心难召回来,我的手都快摇断了,终于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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