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别瞎操心,该干嘛干嘛去。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他们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事儿,还不如不告诉他们情况呢。西猜皱着眉头看着我,神色有些担忧:“那你先好好休息吧。”说完带着苏雀回房间去了。“双生,你也帮忙看着点儿她,我有点不放心。”
虽然苏雀身上带着我给的平安符,但是现在这恶鬼横行,我多少有些担忧。“你一个人没问题吗?”双生把我扶到**边,应该是看我跟残废似的很担心我现在一个人能不等生活自理。“喝水上厕所没问题,再说了不成不是还有手机吗?你去看着她吧,我一个人能行。”“那好。”双生点点头,就出了门去。
我脱了身上的外套,把空调调高一点。蹭了戚宏敏的福,我身上的衣服都是他给买的,毛衣是羊绒的特别暖和。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有静电。我刚刚把外套脱下来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响,还弹到了脸颊上,疼得慌。身上的毛衣甚至还粘在身上了,我都不敢脱。
直接窝进被窝里面,一伸手就摸到一个高温炙热的物体。用头发想我都知道那是谁——琅东。他睡得迷迷蹬蹬的,竟然热的脑袋都是汗。想当年我火气旺又没有被黄金蟒试剂注射导致冷血的时候,我也是那么个高温人形暖炉来着。现在看他睡得那么舒服而我手脚冰冷懂成狗我就心里不平衡。
心里不平衡我就喜欢做一些过分的事情,我的手现在还很冷呢。我搓了搓手指尖,一把伸进去狼崽子的后背,冷的他一个哆嗦,最后大概是受不了了直接冻醒了。刚睡醒的他没有那么欠揍,一双灰色的眼睛里面好像藏着一剪水,沉沉浮浮的,灯光下照一下啊,还真挺好看的。
“掰……”掰你妹,我要是养一只八哥现在估计都会唱小曲儿了,他倒好,每天吃的比猪还多,但是就是不长肉不长个儿甚至到现在只会说这两个字。我觉得很惆怅啊。虽然有时候你是挺厉害的,但是大多数大发神威的时候都是帮倒忙的多。
“你会不会说点其他的字眼儿?来来回回就一个字。是不是嘴巴有问题?来爸爸看看。”我伸手就去掰他的嘴巴,狼崽子明显是没睡醒,因为这次我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把他嘴巴给掰开了。
要知道以前不管怎么样都好,他都不会给我看嘴巴的。一碰就啃,咬的手出血,跟个白眼狼儿似的。这次掰开他嘴巴我觉得有点小兴奋,然而再椅子一看,我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因为我在这家伙的喉咙里竟然看见了一双眼睛!全黑的,可怕的,怨毒的!那东西好像随时随地都能闯出来一般,令我毛骨悚然!
“卧槽!”我低骂了一声,这个时候狼崽子也完全清醒了,他慢吞吞的合上嘴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儿不上不下十分憋闷。“你嘴巴里面那是什么,怎么会有眼睛?”我瞪了他一眼,他在**上打滚笑得挺开心。平时这家伙就是嘴角上翘都很难得的,更不用说现在这种。
这家伙越养,感觉越像自己的孩子。要不是自己单身三十年至今还是童子身我都要怀疑这家伙是自己的私生子了真的。闹够了我就躺在**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想这几天的事情。得到紫猫眼,我才能问范五叔这东西的来历。但是现在东西和苏雀好像融为一体了,暂时还没拿得出来。
跟着苏雀的几个鬼影,还有花来秋这家伙为什么鬼神不侵。那三个女孩的死会不会和花来秋有?我觉得这地方要好好查清楚才行。然而现在戚宏敏他已经昏迷不醒,根本就没办法动用他的人际网。现在要想知道某些东西,恐怕要使用非常手段了。把我逼到这种地步上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我紧紧闭上双眼,又睁开,掏出手机,万分屈辱的拨通了沈妖精的电话。忙音只两声,那头就接通了:“薛大炮,干什么呢?”沈妖精的声音透着一种快活,我自己还在苦逼的为生命大事堪忧,这家伙倒好竟然那么欢乐。“你在哪里呢?”我问。“现在?现在在迪拜,怎么了?”迪拜……
“有帆船酒店那个迪拜吗?”我撸了一把脸。“对呀,就是这个。不然世界上还能有多少个迪拜?我告诉你,迪拜这里我都觉得不好,现在风沙特别大,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不过这帆船酒店是真不错,我现在在酒店按摩浴缸里面躺着呢。你下次可以存点儿钱过来玩。不过估计你也要存个两三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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