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盛了青菜出锅。
洗了一下锅又炒胡萝卜炒肉。
“你们来是不是也为了那东西?”林世才终于是问道了重点,我并不是为了什么才过来的,但是他现在显然是不相信。
“我不知道他们要找什么,但是我他让我给你带一个东西。”我这样说他应该会比较信服。
林世才的手一顿,然后继续翻炒胡萝卜炒肉,“他让你带什么来?带遗言吗?”林世才嗤笑了一声,放了点盐进去。
“这个。”我把牡丹盒子给拉了回来,然后翻找了一下拿出来了那个粉色的泪滴一样的吊坠,放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林世才的炒菜的手立刻就顿了下来,然后一把把火给关掉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肩膀上给拉了下来,“这东西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他质问我。
“孙淼给的。”我被他一把卡住了脖子,说话有些困难,这家伙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几乎要把我的喉咙给拗断了一样,疼的我的说不出话看来。
兴许是感觉到了我说话一字一顿的,林世才才把手给松开了,一双眼睛阴鸷的看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东西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孙淼给的,真的……”我都快疼死了这家伙都不见放手,疼的我呼吸不过来,难受的要命。
“孙淼怎么可能给你这个?!孙淼早就死了!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些我就当做是小孩子胡话或者是你在试探我,但是!现在!你赶紧告诉我这玩意儿你是在哪里弄到手的!”
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要缺氧了,难受的不行,寻思着这人要是力气再大一些估计我就要挂掉了。
“快说!”
大哥,你这样我很惆怅啊!我喉咙被你给掐着你叫我说什么?
我寻思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肯定会被他给掐死的,我要想个办法挣脱他的手才行,我的手还有些力气,摸索到了一张掉出来的百姓公,希望我里面的朱砂没有摔坏,不然又要浪费我一批百姓公。
我的运气十分背,一拿就拿到了一张没什么卵用的平安符,正想再多拿几张的时候,林世才毫无征兆的就松开了手了。
我正奇怪呢,他的手有些发颤的把地面上的一张百姓公给捡了起来,睁大他那双阴鸷的眼睛,“这是你的东西?”
“嗯。”我咳嗽了两声,揉了揉自己的喉咙,有些甜丝丝的,不知道是不是嘴巴出血了。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林世才狠狠的看着我问。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这是我画的,肯定就在我的身上。”不然呢?再说了薛家的符纸不是谁都能照着画的,我画的符纸还有防伪标识呢。
“这也是你的?”林世才从怀里掏出一个钱包,黑漆漆的布满伤口的手才破钱包里翻找了一下,然后找出来了一张泛黄的有些发皱巴的纸张,他一摊开我的眼睛就睁大了。
我的娘亲,这上边怎么会是我画的?
我立马寻思着,我之前是在什么时候画过符纸,立刻就想到了第一次进入到孙淼的记忆里,他帮我写了检讨,我把这张随手画的复制了给他。
这是什么个情况?我做的事情难不成会影响真实的世界吗?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吞了一口口水,喉咙还有些发疼,一脸懵逼的看着林世才,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你画的没错了……”林世才摇摇头,“你的东西……”
“这东西真的是孙淼让你给带过来的?你还记得什么吗?”林世才这会才真正的肯信任我,问了我好多的问题。
“他说让我把这东西给你,然后跟你对不起,还让我过来看看他妈妈是否安好。”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没错。
“那他呢?”林世才又问。
“他往生了。”那时候门打开了,执念也消失了,应该是往生去了。
“啊,这样……这样挺好的。”林世才点点头,然后接过来我手里的那粉色的吊坠,看着看着,他竟然就哭了。
我一句话都插不上,他就握着那只粉色的吊坠,头埋在双手致中,低声的哭着,那种隐忍的哭声,很凄凉。
我这个时候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就跟坐在地板上看着他哭。
人一辈子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挚友,男人身边总是会有那么几个好兄弟。他是把孙淼当做好兄弟来着,不然也不会坐牢之后还出来照顾孙淼的妈妈。
得好友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