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在了一处十分破旧的丧葬店门前。我抬头往上看,招牌因为年岁的缘故已经变得十分破旧不堪了。
黑色的招牌上本来是漆红油漆的,如今斑驳陆离,就好像在油腻脏污的砧板上生生剁了鸡头,暗红色血染上去了一般。
颇有些触目惊心。
“你说的那宝贝在哪儿呢?”我用手拍了拍双生的腿肚子,然后压低声音问。双生抬了抬下巴,“在门头。”
卧槽这宝贝难不成是人家门头上的房柱子吗?双生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上古什劳资木头可以做成剑如此这般这样那样。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折一支桃树枝做剑。
我在心里还没吐槽完,双生就已经信步走了进去。
这房子背阴,从外边看狭窄的洞开的门口的时候我就感觉什么都看不到了。现在走进去我竟然在这个三伏天里面感觉到了一片十分阴冷的感觉。
我冷不丁的发了一个颤。
双生小棉袄绝逼是瞧见了我这副样子了,但是这厮却不厚道的给我笑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我都看到了。他那张面瘫脸上嘴角都上扬了好吗?
爸爸感觉心好累,不会再爱了。
双生收回了唇角的笑容,一张脸又严肃了起来。整个人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这大概是他的一个特点吧?
店里面太黑了,又很深,除了一些纸扎人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这生意不好做连电都省了。
我眯着眼睛走了一圈,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大块木板上,我的脑门立刻就肿起来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包……
我登时就想骂娘。然而现在我的小心脏已经不那么的容易受到外界影响来着。我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完全的可以自己掌控了。
总之是可喜可贺。
小棉袄没空理会我,听到巨大的声响的时候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不看了。我觉得心好累,感觉双生已经不爱他的主人了。
枉费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喂养大,现在我老了……呸,我变小了,他却不闻不问了。啧啧啧,好心塞啊有木有?
“有人吗?”双生是不会知道我现在的内心澎湃的。他自顾自的开口问有没有人。良久都没有人理会他。
就在我以为店里的人已经去买菜或者去吃饭了之类的时候,从里面屋子走出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人家,柱着拐杖。
突然从黑暗之中走出来,他满脸都是沟壑,眼睛细长细长,十分浑浊。他的头发很短,大部分已经白了,白的有点发黄的那种。
我就觉得挺奇怪的,怎么会老人的头发会才得发黄呢?就好像洗不干净了一样。兴许是一些其他的原因我是不懂的。
老人家走出来,细长的眼睛扫了我们一圈儿,然后用杭州话问:“你们要什么?”
“我们想买你门头上的那串铜钱。”双生不啰嗦,开门见山就是说。
老人家明显一愣,慢慢踱步走出去,抬头看了一眼门头,“这里还有铜钱?”看来他自己也是没有注意过门头。
“老先生,门头上的铜钱对我来说十分重要,请你让给我们。”双生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其实是十分的强硬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皮相很好的缘故,又不会给人生硬的感觉。
老头儿抬头看了一眼,“你把它摘下来,我瞅瞅。”
双生走出去,仗着自己的身高,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边布满灰尘个铜绣的铜钱给摘了下来。老头也不晓得从哪里掏出一副老花眼镜来,仔仔细细的看着那铜钱,有些疑惑的问:“这铜钱男儿不一样啊?”
双生摇摇头,“就是清末的铜钱,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老头眉头皱得越发的深,“不一样你要来做什么?”
“以前我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当时我娘以为我要夭折了,三跪九叩上了咱们那块的寺庙里面去求平安。后来寺庙里面的老僧给了我娘一串铜钱,我戴着无病无灾。”
我听得眼睛都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双生,他面无表情的一本正经的说着的时候,我就有些恍惚了。
可能人麒麟真的有娘也说不定呢,不然怎么会生出麒麟来?我觉得他说的故事一定是他亲身经历的,不然怎么会那么感人肺腑?
“我娘走的早,唯独留下这串铜钱让我做念想。只可惜后来我辗转多个城市,不经意间就丢失了它。我十分的懊悔,发誓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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