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同学吗?”丁思雨的形象要好的多,人漂亮嘴巴甜,给人一种安抚,不管是谁对着她都觉得很安心,相反刘长峰就是那种凶巴巴的一看就不靠谱。
“是的,昨晚我到他们这里来吃领头。”我老实的回答。
“周家村的岭头节就跟过年似得,还挺好玩的。”丁思雨笑着说,“站着累不累?找个凳子先坐一下吧,姐姐有事情问你。”
面对美女我一向都是很乐意回答问题的,于是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来,周俊这小子病好了就一个劲的各种吃,看见警察来了也不怕,进屋子里面傻愣愣的就洗了提子出来。
“大家坐啊吃提子吃提子!”周俊乐颠颠的对咱们说着。我看着这厮被周妈妈给赶回去了,周妈妈还啐了一句:“丢人现眼,真的是。”不过这话夹杂着大量的玩笑成分在里面。
“这次是周芳娥的事情来了解情况的。我们随行过来的法医已经去验尸了,初步确认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的十一点左右在这个地方落水的。”
丁思雨递过来一张照片,因为下了一场大雨的缘故,所以被冲刷的好处都是黄泥。我皱着眉头看那图片,想起了昨晚看见的那个穿着花布袄子的小女孩,我当时还问了周俊。
“当时你们在哪里?有见过死者吗周芳娥吗?”丁思雨问我们。周妈妈皱着眉头,“周芳娥不该吃这队的领头的,我们这里是三队,她是六队,差了三条队呢。”
“周芳娥确实不是在这里吃的饭,根据死者丈夫周大福提供的线索,周芳娥晚上十点的时候还在吃饭,后来说回去多弄两个菜出来,就一直没见回来了。”丁思雨这样说着。
这是心多大的才会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老婆没有回来。是的嘴角抽了抽,丁思雨看见我的表情了也大致的想到了我心中所想,于是解释道:“在喝酒。”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个烧酒佬,那不见人也很正常。
“周芳娥我是没有见过,当时咱们这里十几桌的流水宴呢,都是在咱们这条路上排下去的,这周芳娥落水的地方不是在池塘那头么,怎么可能见得到?”周妈妈插嘴说道。
“诶,这不是你昨晚指给我看说有个小女孩站在那里的地方吗?”周俊突然冒出来指着照片对我说,然后我就“刷刷”成为了大家目光的聚焦点了。
有时候自己挺聪明的但是总是败在那些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的身上。“我当时也没看清楚。”看清楚了,就是个女孩子,但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孩子。
“不能有事情不说啊你小子。隐瞒军情是要坐牢的。”刘长峰在一边恐吓我,我心底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耸耸肩,“确实是没看清楚。”
“你问我是不是孙老头的女儿来着。”周俊神补刀,得了,这家伙,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全部被他给抖搂出来了,真心塞。
“一个大夏天的穿着碎花夹袄的女孩子,头发很长,遮住了脸,看不真切。”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刘长峰冷哼一声,“这衣服布料是啥样的你都看清楚了还说没看清楚?”我继续翻白眼,“我这不是没有看清楚脸吗。看清楚脸了才能说看清的好吗!”
“好了,阿白,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去看看那个小女孩是谁。或许她就是目击证人也说不定。”丁思雨对我说,我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周俊被三儿和周妈妈给拉着了,她们不给周俊出去,毕竟刚刚才稳定了魂魄,我又是认识路的,带着双生我们两个就在前面走着,丁思雨在我的旁边。
“那个周芳娥是他杀的?”我问丁思雨,丁思雨点点头,“后脑勺有创伤,是被人打晕了然后丢河里面去的。下雨下的太大了,所有的痕迹都冲刷了,已经没办法考证了。”
我们没有看过尸体,所以都不知道,不过这里也是真的偏僻,刚刚打捞起来的时候也没听见有人说要报警什么的。
“是谁报警的?”我想了想又问。
丁思雨想了想,回答道:“孙朝红。”
姓孙,这里只有一户人家是姓孙的,也是唯一的一户外姓人家孙老头。
那也是在情理之中事情吧,毕竟尸体是停放在孙老头的家里的。
“怎么,你认识人吗?”丁思雨问我。我摇摇头,“周家村都是姓周的人,只有一户外姓,就是做丧的孙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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