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塔楼跳了出来,他的面相脏的人不人鬼不鬼,看雷剑的滑稽样子,‘哈哈’大笑道:“小姐夫,你现在这德行,要是叫俺‘春’桃姐看见,他就是上吊也不会跟你钻一个被窝,哈哈哈。”
“尼玛的王晓亮,我什么时候跟你表姐‘春’桃钻过一个被窝?你还笑话我,你看到了我就看到了自己,我对你说,你再敢喊我小姐夫,我现在就‘弄’死你。”
雷剑骂着跳下坦克,跑到坦克跟前,身子一跃就扑向坦克塔楼上的王晓亮。
王晓亮一看雷剑要跳上坦克,吓得他出溜滑下坦克,围着坦克转圈,嬉笑着大声喊叫:“小姐夫、小姐夫你就认了吧,俺‘春’桃姐这一辈子算靠上你了,你这人就是嘴硬,心里想俺‘春’桃姐就像猫抓,你说是不是啊?”
“王八蛋,尼玛的还来劲了,我今天就叫你死个明白,什么叫说话不负责任。”雷剑瞅准王晓亮,突然从坦克上飞跃下来,王晓亮刚逃出几步,就被雷剑扑倒在地上。
这两个半大‘毛’孩子,刚才还在敌人炮火中生死难料的左冲右突,刚脱离危险就打闹在一起,童心不泯的天‘性’,此时彻底得到张扬。
他们在这一战役里,与敌人打的太惨烈,几度生死现在还活着,对于他们来说,好像是重见天日,高兴地实在控制不住了。
牛大力、李刚和战士们都从坦克里跳到了地上,看到雷剑和王晓亮嬉闹在一起,牛大力喊道:“弟兄们,王晓亮欺负咱们雷小子,上啊,扒了他的‘裤’子,哈哈哈。”
现在这几个岁数上下差不了多少的年轻人,在战火中那种压抑、憋屈、忐忑和紧张,现在看他们的雷代团长都放开了得到解脱,他们再也控制不住了,歇斯底里的来了个大放松,捉对打闹在一起。
打累了,玩够了,一个个互相看着人不人鬼不鬼脏兮兮的面孔,突然再次爆笑。
他们笑着笑着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哭的跪在地上,他们这些还活着的战士,想起战死在敌人炮火枪口下的战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嚎啕大哭起来。
雷俺哭的好像更加伤心,他想到了穿越前的家庭、父母、妻子儿‘女’,想到自己部队上的战友,他们现在过得还好吗?
他看着嚎啕大哭,把压抑的情感毫无节制的发泄出来的战士们,刚止住的眼泪又哗哗的流了出来。
雷剑坐在初秋冰凉的地上,感觉不到冷,而是心中的火热,‘激’发着他勇敢地站起来,
他看着相拥在一起抱头大哭的战士,血气上涌、慷慨‘激’昂的说道:“弟兄们,我们胜利了,打败了敌第十三旅团的秋季攻势,粉碎了鬼子的清剿,我们还活着,不容易啊,可我们毕竟还活着,活着就要跟小鬼子干到底,都给我打起‘精’神,马上行动。”
两辆坦克加速冲过雅格庄,鬼子在这里设的检查站,早就被清理掉了,坦克很快驶进隐蔽卡车的洼地。
隐蔽在洼地的八路军战士,听到坦克轰隆隆的开过来,三连长郑铁警惕的命令道:“马上上战车,随时准备战斗。”
隐蔽的战士没想到,从西面开过来的鬼子两辆坦克,从公路上急转弯,直接开进洼地。
郑铁大声命令道:“开炮,给我狠狠地打。”
“轰、轰”连续四炮把鬼子坦克打停下,战士们高兴地喊道:“鬼子的坦克被打废了,冲出去,活捉鬼子坦克手。”
郑铁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吧?迫击炮没有穿甲弹,根本就奈何不了坦克,这怎么几炮杀伤炮弹,就把鬼子的坦克打废了。”
他跟着战士们冲了出去,战士们爬上坦克解开塔楼盖,厉声高喝道:“王八蛋,都给我出来,缴枪不杀。”
雷剑第一个从坦克里钻出来,他此时满脸硝烟,脏的连他自己可能都认不出来,更别说战士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