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反正这里的人都是吕老四的手下,都知道我是给吕老四办事回来的,他们多半也明白是什么意思,朝着我投来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羡慕。
“走,我请你喝酒去。”
我一把拽过了他,娄克也很兴奋,他和工头打了招呼就随我出来了。
不过我却并没有带着他出去,而是拉着他一路回了我们原本住的那个房间里,我其实刚才已经回来过一趟了,桌子上放了一个袋子,里面是几瓶酒。虽然我不懂得英文,但是好歹我在夜总会里干过,洋酒还是能看懂的。
吕老四给我的信封里的那些现金,我几乎都用来买了酒,而且还都是很贵的好酒,重重的一大袋子搁在桌上。
娄克被我拉进门,似乎有些惊讶,盯着桌上的那些酒瓶,长吸了口气,“你怎么买这么多酒回来?我靠,还都是好酒,你发财了?”
我只是看着他微笑,没说话。
“我们出去随便喝点就可以了,我知道附近有家小酒吧,里面的东西也不贵的。”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娄克,我最近最好少出门。”
他立刻就明白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你已经为吕老四做事了?”
我点头,随后我自己走过去翻出了黑胶唱片,然后打开了唱片机,架好喇叭推开窗户,对着窗外大街,开始用最大的音量播放胶片音乐。
我拎了一瓶酒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的板上,扭开盖子自己先来了一口,长长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听着音乐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娄克看出我的情绪有些异样,他也提了瓶酒在我身边坐下。
“你怎么了?给吕老四做事不顺利?”
“很顺利。”我转头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娄克,你杀过人么?”
他摇头表示并没有,但是随后他立刻脸上多处几分复杂,“但是我今后肯定会杀人的,以后给吕老四做事,这些避免不了。”
我笑了一下,“你比我想得开。”
娄克这次没陪着我笑,而是看了我一眼,低声道:“陈锋,你这次回来后,好像有点不同?”
不同?不同应该是肯定的吧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留在了吕老四的修车场里,我甚至继续去端着喷水枪洗车,并且跑到的下的健身房和那帮兄弟们一起打拳。
这几天外面发生了很多事情,温哥华华埠的各个大小华帮里,几个大小头目先后被人干掉了,其中一个就是坤跋。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都是我们的人干的,年轻的兄弟们一个个都很兴奋,每天都会跑回去看电视上的战报。
其实我第二天就从电视上看到了关于坤跋被杀的新闻消息了,警方的定性就是黑帮仇杀,坤跋在警察局里的案底足足有一尺多厚,他也是第一个死亡者,而且之后掀起了一系列的华埠黑帮头目被干掉的浪潮,温哥华的警察被弄得焦头烂额。
而坤跋的被杀也仅仅是开头掀起了一阵话题,之后就被大规模的黑帮仇杀掩盖了风头。我对于吕老四展示出来的实力非常惊讶,几乎是在坤跋的同一个时间段,也就是那两三天之内,华埠各华帮里的头面人物几乎一下就被干掉了七八个,而且随后在唐人街上出现了好几次无头枪击案件。
明显是双方的人马狠狠的干了几场,后来动用的已经不是手枪了,甚至连ak47和榴弹枪都出现了,警察局一面加紧弹压,一面开始频繁的对整个华埠开始清扫。
这样的弹压开始起了一点效果,双方都稍微偃旗息鼓了一段时间,不过随后两天后,温哥华发生了一起十年来最大的爆炸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