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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周天鸿点点头,若有所思。
“暂时只能想到这些,先试试再说,你们谁会说日语或者英语?”杨冬扫了一眼身旁三人,光凭自己要在这么大的会堂里找出可能存在的暗道,那得找到何年何月?必须得动群众,一起动手,奈何语言不通,需要一个翻译才能跟那些日本人和美联邦人沟通。
“我不会。”周天鸿最为耿直,不假思索地给出答复。
“我爱国。”单韵说话还是那般俏皮,“爱国的人怎么能学外语呢,不存在的。”
豆豆伸手挠挠脑壳,不解地问:“日语和英语,是什么?”
杨冬在心中无奈叹息,将目光转向坐在后面几排的另外几个人,祈祷他们之中有“不爱国”的人。
豆豆没有得到回复,又忍不住好奇心,又问了一次:“大哥哥,小姐姐,请问日语和英语是什么?”
“这个”周天鸿不知如何解释,也不想耗费脑力去回答这种问题。
单韵莞尔一笑,反问道:“豆豆,你知道什么是南都话,什么是景城话吗?”
“我知道,是方言。”豆豆点头,“我会讲南都话。”
“对,方言就是特定地域的人所使用的小语种,英语和日语也一样,是小语种,而且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一种方言,明白了吗?”单韵语气笃定,霸气侧漏,让周天鸿不禁侧目。
“噢,懂了。”豆豆恍然大悟。
杨冬实在听不下去,起身走向另一伙华夏人,找他们搭话。
未知产生恐惧,莫名其妙被关到这样一个密闭的会堂里,不明情况的人们都难免会焦虑不安,越是不安就越希望找到同类相互依偎,抱团取暖,另外五个华夏人跟杨冬简短交谈了几句,便跟着走回来凑到一起。
十一个华夏人围坐一处,比日本人和美联邦人加起来的总数还多一个,这个数字让大家感到心安,镇定了许多。
杨冬把他刚才的分析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道:“有没有谁会日语或者英语?我们要跟那些国际友人沟通,大家一起找到出口。”
这可难倒了大家,华夏应试教育重书面轻应用,拿张卷子来做那是小意思,可要开口说,恐怕还欠缺火候。
“我会英语,跟他们谈话肯定没问题。”一个穿着西装马甲三件套的青年人站了出来。
杨冬松了口气,总算有人会说英语,日本向来重视英语教学,很多日常用语都是由英语音译演变的,只要这人能说好英语,应该就能跟那些日本人和美联邦人沟通了。
“您贵姓?”杨冬热切地伸出手跟那青年握了握,问道。
“免贵姓艾,艾英国。”男青年回以礼貌的微笑。
单韵一撇嘴,对豆豆说:“你看,我说了嘛,爱国的人怎么会学外语,不存在的。”
“对。”豆豆用力点头,深以为然。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