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押在一旁的陈用宾的几个亲将,还有被捆在马背上昏迷不醒的陈用宾。
萧如薰走上前看了看那几个亲将。
“邓老贼!你快放了我们!不许伤害抚台!”
“老贼!我誓不与你善罢甘休!!”
“老贼!你这是在造反!造反!”
邓子龙开口道:“季馨,这些人怎么处理?他们可都是陈用宾的亲信,不听我的指挥。”
见他们挣扎的样子,萧如薰挥了挥手。
“斩了。”
“不劝劝?”
邓子龙有点惊讶。
“道理是对人说的,不是对狗说的,时间紧迫,没那个功夫教狗听人话,来人,立刻斩了!”
萧如薰一声令下,立刻就有身边几个亲兵提刀上前,刷刷几刀,几颗人头落地。
邓子龙和刘綎互相看了看,都闭口不言没有说话。
感觉萧如薰身上的威势比之前更重了一些。
“眼下姚关是谁在守?”
萧如薰询问道。
“陈用宾的亲信。”
“老将军和省吾有把握吗?”
两人一起点头:“毫无问题!”
“好!立刻拿下姚关,连夜进兵昆明!不给他们任何喘息之机!扫荡云南!”
“是!”
两人立刻点头。
一个时辰后,姚关兵不血刃落入了萧如薰的手里,陈用宾的几名亲信一样被绑了起来。
四天以后,邓子龙所部精锐和麻威率领的朱雀营精锐进抵昆明城之后,经过半天大战,将陈用宾的亲信力量一扫而空,随后,邓子龙和麻威一起将昆明占据。
随后两天,城内外全部反抗势力被平灭,陈用宾的势力不复存在,昆明完全平定。
也就在两天后,萧如薰带军队主力抵达昆明。
昆明城内的巡抚官署里,萧如薰和陈用宾面对面了。
“萧贼?你没死?!”
陈用宾惊讶地看着自报家门的萧如薰。
“当然,我没死,沈一贯骗你们的,说我死了,好让你们有胆量进攻缅甸镇,不过,这倒也好,给了我不少便捷,眼下,我要举兵北上,奉天讨逆,救出陛下!”
“救出陛下?”
陈用宾面面相觑。
“沈一贯在京城发动兵变,袭杀我,害死了老首辅赵公和宋部堂,逼陛下退位,我是从京城里冒死逃出来的,眼下,我要打回京师,救出陛下!”
陈用宾大为震惊,不过很快冷静下来。
“你一面之辞如何能相信?”
“那沈一贯一面之辞你倒是相信了?”
萧如薰看着陈用宾。
“那不一样!那是朝廷诏令!名正言顺!”
陈用宾怒道:“而你现在起兵进攻我,名不正言不顺,与谋反何异?!”
萧如薰沉默了一会儿。
“是啊,名正言顺,哪怕做出那种事情,只要名正言顺,一切都好说,可沈一贯没有告诉你们,陛下在那之前赐封我为秦国公的事情吧?”
萧如薰伸出手,一名亲卫将一封黄绢递给了萧如薰。
“我逃出京城之前,唯一携带的东西就是这个,我见不到陛下,我在东安门外被伏击了,自然也没有证明我是在奉天讨逆的证据,但是我有这个,陛下赐封我为秦国公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