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让诺德约好了第二天会去他的庄园做客,周南一直把让诺德送到了酒店门口,目送他坐车离开。
而施托尔科却没有随他一起走,而是留在了酒店。从让诺德的助理变成了周南的助理,从现在开始,他就要为周南服务了。
周南留下他,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多了解一下他,只有了解了他,才敢信任他。能给他多少信任,就要看他有多大的能力,有多少真诚了。
回到了房间里,让侍者送来了一壶咖啡,两个人就坐在房间的阳台上,俯瞰着城市,闲聊了起来。
施托尔科的历史也并不复杂,他曾经是激进的共产主义者,甚至作为某位导师的信徒,跟随他前往白俄参与了革命,并且认为这种革命在欧洲也可以成功。
但是在瑞士,他崇拜的那位导师在这里都碰了一鼻子灰,何况是他。激进的他因此想用极端的方式来改变瑞士,最后被捕入狱。
出狱以后,他面临的是那个新兴国家对平民的极端剥削和压迫,并且不仅仅是身体的压迫,更有精神上的压迫,这一切让他的信仰从此倒塌。
他潜心研究了各方面的理论,从一个激进的人变的保守,但是从政之门已经关闭。他在其他方面并没有太强的能力,甚至一度要靠自己的老婆来供养,一直到后来,他成为了让诺德的助理。
在周南看来,他就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转变成为了一个现实主义者。
对于理想主义者来说,周南没有兴趣去改变他们,为了所谓1崇高目的,他们能够牺牲一切,包括他们自己。
但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懂得取舍,贴近实际,还是值得期待的。
两个人也开诚布公地交换了许多意见,做了初步的了解。周南对他还是相当满意的。首先他见多识广,经历了多次的社会变革。其次,他除了对瑞士的政坛了解,对欧洲其他国家的政局也都比较清楚。
再然后,这个人除了政治这方面的特长,没有其他的能力,这也就限定了他未来不太可能会转行。至于跳槽,这个基本不可能。
因为政治问题首先就是立场问题,他今天敢蹬了周南,在这个行业里,他也就基本没有了立足之地。
随后,周南就跟他谈起了报酬问题。他当然不可能一分钱不拿给周南当参谋,最起码他也要生活啊。
他的薪水相对他的能力来说不算高,他自己也只开口要八十瑞郎的周薪。目前瑞士的男人平均周薪在四十瑞郎,小地方低一点,大城市当然也就高一些。
像日内瓦,平均周薪都在五十左右,但是像他这个年龄的人,周薪一般也有七八十。
虽然周南不知道让诺德介绍他过来,会不会给他一份薪水,但是周南还是主动把周薪给他调到了一百,并且车船费全额报销。
两个人还没有结束谈话,侍者带着奥黛丽和斯蒂芬妮来到了房间,看到周南有客人,奥黛丽表现的很为淑女,跟斯蒂芬妮参观起了房间,没有来打扰他们。
施托尔科却十分懂得脸色,跟周南谈好了薪水还有以后的主要工作安排,约定好了等周南回到韦吉斯去签合约,然后就立即告辞。
周南将他也一直送下了楼,让酒店安排了一辆出租车,将他送回了家。
对于这样一个助手,周南是非常重视的,因为他不住要是一个助手,更是一个参谋。周南如果想要在政治方面不陷于被动,这样一个了解各方面情况的参谋必不可少。
而且,他也不用担心施托尔科有异心,因为他的意见,周南具有充分否决权。而且,只要他展现出了属于自己的潜力,施托尔科也没有背叛他的理由。
且不说他跟让诺德是盟友,即使不是盟友,周南今年才24岁,而让诺德已经快六十了,看起来身体还不算好,施托尔科也没道理抛弃他这个潜力股。
说来说去,只要周南不是乱泥扶不上墙,施托尔科的稳定性就还是有保证的。
“他是谁啊?”
从宿舍过来的奥黛丽和斯蒂芬妮显然已经洗完了澡,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草本清香。可惜的是还有个电灯泡,所以周南也表现的非常绅士和稳重。
“以后就是我的助手了,今天有斯蒂芬妮在,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奥黛丽很惊讶。“你不是已经有了两个助理吗?”
“罗腾图姆是私人助理,安排日常生活,埃廷尼是发言人,负责书籍出版和个人形象维护方面的工作,这位施托尔科先生是我的政治顾问,负责我的整体定位,各有不同的作用。”
周南跟她们简单介绍了一下三个人的不同作用,并不愿意在这方面多说。关键是要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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