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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媒体有底线多了。
虽然现在法国的一些媒体从各个角度抨击周南,但是目前主要还集中在世界通史这本书的内容上,并没有涉及周南的民族和私人社会关系。
当然,对于他的好意,周南当然不会拒绝,毕竟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扬名。
而且他的世界通史也比后世出版的什么世界通史全球通史这两本书加起来都要更严谨和完善。那些书都能被作为教科书,更何况他的这一本了。
即使一些国家接受不了他的理论,也不是因为他的理论有问题,而是因为他的身份背景的歧视。
而且,周南也丝毫不害怕他们一直不接受自己的理论,因为历史已经证明以后的研究只有这一条路。他们不接受,就只会走弯路,最后还是会回到周南的方法上来,因为周南几乎已经把前路全部堵死了。
在内容上,周南已经做到了严谨的极致。不论是历史,人文,政治,哲学,经济,周南都把后世的诸多成熟理论应用了进来。
虽然不能自夸说无懈可击,但是在大节和方向上,周南都已经拿出了成熟的理论,这就好比周南已经霸占了专利权,其他人都绕不过去,只能跟他买专利。
世界通史的成功之处,除了它是全球史观的开山之作,还在于全书充满了强烈而深刻的现实感,这才是世界通史不同凡响之处。
他相信,这个社会终究会慢慢接受他的这本书,只不过,他希望这个时间来的更快一些而已。
第二天中午,费弗尔起床后就接受了进入酒店的法国记者的采访,虽然周南没有去关注采访的具体内容,但是也听埃廷尼说了大概内容。
当着不少法国媒体,和瑞士跟过来的媒体的面,费弗尔用不可思议这四个字赞誉了周南,并且将周南的历史解读方法称之为完美。
这两个词都不是学术界经常会用到的,由此可见费弗尔对周南的欣赏。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周南帮他丰富了年鉴学派的主体思想,让他才这么激动。
因为他都已经这样表态了,在受他影响深远的政治人院,周南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刁难。
这一次,周南的演讲紧扣斯特拉斯堡学生的内心,以二战期间的历史关系和社会变迁,讲述了斯特拉斯堡这个在德法夹缝之间生存的城市。
他并没有偏向任何一边,只手以一个局外人的中立角度来分析,并且衍伸到了战争结束后,德法关系的发展。
虽然法国的学生不像周南在瑞士面对的那些学生那样热情,但是对于周南的演讲也给予了高度夸赞。
当他们看到那个法国电视台派来拍摄的记者,在周南的要求下关闭了摄影机之后,他们的情绪就更加高涨了。
因为他们从媒体上已经知道,周南在每次演讲和问答环节之后,保留节目就是他的箫曲独奏。
因为周南不想自己的音乐再流传出去,也为了自己以后出专辑,所以他的演奏一般都不允许拍摄,但是这也更加勾起了欧洲人民的好奇心。
周南吹奏了大家耳熟能详的斯卡布罗集市,台下的学生就狂热了起来,周南想要下台的时候,被学生们都涌到了台下堵住,坚决要求他吹奏那首让人流泪的故乡的原风景。
自从在伯尔尼大学吹奏了这首曲子,引得周南自己和一些感性的女学生流泪之后,这支曲子就成为了媒体盛赞的经典。
那些记者也过度地分析了这首曲子,将曲子里面的生机,美丽,寂寥,悲凉,思念,以及无声胜有声的那种怅然都用大幅的文字来描述了出来。
在之后的洛桑,苏黎世,日内瓦,巴塞尔,所有的学生无不要求要听这支曲子。并且在听完了以后,无不盛赞这首曲子可谓是对故乡思念的最经典的音乐。
并且在后面的演讲中,还吸引来了不少唱片公司的负责人。不过周南现在主要的心思还在为自己的书籍和思想宣传上,所以只是让埃廷尼先跟他们谈条件,为以后出唱片做准备。
最少要等到周南在英国完成了自己的世界通史的下册之后,周南才会考虑出唱片。毕竟,一个音乐家跟一个社会学家和思想家比起来,还是略有不及的,不能轻重缓急不分。
面对这些学生的要求,周南当然是满足了他们。当悠扬的曲调响起,现场就立即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沉浸在了音乐声中。
当尾音消失,现场立刻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就连费弗尔都说:“约纳斯,你应该去出唱片,我一定会把你的唱片买回家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