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做点儿事儿,不就图个结果吗?可我图的是什么结果呢?”杨伟越发感觉头有些晕,被风微微一吹,还有些恶心。
杨伟有些想要醒酒了,可同时他也清楚的感觉着醒酒时的那种醉意,虽然平时杨伟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杨伟此时此刻,却是很享受的样子。因为他终于可以暂时停下来了。
是的,不要误会。在这里说的停下来,并不是不做大夫了,或者是不去找那个大写的人了,而是杨伟索性一屁股蹲在了地上,靠着一棵很大很大、也有点儿很熟悉的树下仰头看着天空。
“小白,今天天气好像不太好,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你说这月亮和星星都跑哪儿去了?”
小白没说话,他当然没有说话,因为他本来就不会说话,只不过一直以来杨伟都在太多的时候,把小白当成一个人了。
杨伟头晕晕的起身想要去摸小白脑袋,不过也是在他起身间却是瞬间所有的情绪都迎上了心头
“大槐树?这里是村口的大槐树?我怎么来这里了?我不是要回家的吗?”
“看来,我是真喝多了,连家的方向都忘掉了。”
“嗯嗯快点儿快点儿感觉就要来了”
在杨伟想着起身回家时,大槐树旁边的苞米地里,一阵熟悉的女人嗯嗯声传了出来,顺便还有身体起伏撞动苞米的沙沙声
这声音,杨伟很熟悉,曾经梁珊在他身下就是这个声音。只是当时天太黑,杨伟也只顾着下面,并没记清楚当时梁珊的表情。
“这是在办事儿?”不知是这声音太过有感觉,还是声音叫的太熟悉,突然的杨伟这恍恍惚惚的脑袋就清醒了很多。虽然很不想听到这个声音,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喝醉酒后理性有些控制不住的男人,杨伟还是不自觉的往那个声音靠近着。
虽然靠近了也没杨伟什么事儿,总不能把那个男人给赶走,他继续吧。这不是杨伟的性格,也不是杨伟的作风。要做就做媒被开垦过的荒地,这样才有感觉,也会有感觉。
不然别人在嘴里嚼过一半的馒头,自己再放嘴里吃,有什么感觉?就算是有感觉,恐怕也是那种吃二手饭的作呕吧。
苞米地离路边有些远,杨伟也只是偶尔有风刮过来的时候,才能顺着风听到些许的声音。如果距离路边近的话,恐怕杨伟早就听到了。或许早就被其他人给听见了,再说了也不会有那个人傻到在路边很近的地方玩儿这东西。
毕竟,杨伟再清楚不过在农村但凡在苞米地干这事儿的,肯定不是和自己老婆。要么是别人的老婆,要么是寡妇,要么就是不老实的大姑娘。
随着杨伟悄无声息的越走越近,那女人的叫喊声也就越来越大,虽然杨伟也都已经可以间歇的听到男人喘气声了,但明显的被杨伟给主动忽略掉了。不过在杨伟听着这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的声音时,似乎都能想象的出两人在用什么姿势,而且两人肯定做的时间也不短了,因为杨伟被什么给绊了下,发出了些许的声音,也都没打扰到对方。
杨伟低头看什么东西绊到他了,是个女人的內衣,一个白色的內衣。
“娘的,这两个人也有点儿太过了吧,怎么內衣都扔到苞米地边儿上了。这是要憋多久才能干出的事儿来?”
杨伟心里骂着,不过身子还是悄悄的钻进了苞米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