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帮主招手道:“你靠过来一点。”
我虽然有些不愿,但话已出口,不得已靠了过去。
帮主双目微眯,过了会眼睛缓缓睁开,用他那脏兮兮的老手结了个手印,一指点在我眉心正中。
我心里那叫一个恶心啊!还好现在大街上没什么行人,要不然,让人看见可就好笑了。一个年轻小伙蹲在人行道上,一个老乞丐正用他脏兮兮的老手点在那二货青年的眉间处,这画面是怎么看怎么违和。
大约过了十几秒,帮主嘴里念道:“天青地灵,五行律令,开。”
我有些哭笑不得,连这都整出来了,不会吧,这老家伙是不是刚从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啊?
只见帮主慢慢收回老手,道:“可以了,自己感受一下吧。”
我心道,这老头病的不轻,好吧,随他意好了,就当是做做善事。
我装模作样扬起脑袋,看了看丐帮帮主,又看了看自己身旁两侧。
咦?我忽然觉得眼前明亮了许多,视野也清晰了许多,我晃了晃脑袋,这不像是错觉啊?
就在我晃脑袋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自己右手边三四米开外,似乎站着一个人
一双套着网状丝袜的修长‘玉’足,足上穿着双紫‘色’的吊带高跟凉鞋,白底小碎‘花’裙的裙摆在夜风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摆着。绝对领域,‘精’致浑圆的大‘腿’若隐若现,每个部位都长得恰到好处,这是大长‘腿’美‘女’必备的秀‘腿’标准啊。
本来有这样‘性’感的丝袜美‘腿’‘诱’‘惑’,应该是每个正常男人看到了,都会第一时间感到雄‘性’‘激’素异常分泌,可我却相反地打了个冷颤,背后冷汗刷地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我不敢把头扭过去再看清楚,因为我可以确定,刚刚除了马路上行驶的汽车经过以外,并没有任何行人往来,更别说有人穿着高跟凉鞋走到我身边了。
而且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打扮本来就不正常,身边的人根本就是凭空冒出来的,更要命的,刚刚匆匆一瞥,那双‘性’感美‘腿’分明是悬空的!
这怎能不让我恐惧惊叫呢?不过我并没有叫出声,因为我已经吓得有些说不出话了,那些所谓遇到鬼能惊呼出声的,完全是在扯淡。
此时的我,额头爬满了冷汗,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可那心里就是瘆得慌,甚至是恐惧到近乎崩溃。
我目光不敢再望向两旁,这样一来正好对上丐帮帮主那双老眼,见他那嘴脸显然是想看我笑话,我立刻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道:“这这就是您说的事实啊?”
帮主笑而不语点点头,我换上了不屑的口‘吻’:“切,这不会是你障眼法吧?还是说,是你两在串通一气来耍我呢?”
“哦。”帮主又笑了,道:“你认为这是演戏?这是障眼法?那我把她叫过来好了,你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我听帮主要把那阿飘叫过来,魂儿都差点离体飞了去,急忙摆手道:“别别别别,我信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要知道,这可是传说中的阿飘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不敢用手直接指那边的那位,只是用眼神示意瞟了瞟,小声低语道:“老老老先生,你说她她不会是一直跟着我来的吧?”
帮主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跟着你来的啊,要不,难道还会是我老头带出来遛弯的不成?”
晕,我真的想就这样晕过去,平常说鬼啊鬼的,说的时候是不怕,甚至还有些大言不惭,可当你真正碰到的时候,你才会感到有多悲哀了。
我如今就是这种情况,蹲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阿飘真朝我飘过来,那可真是さよならーgoodbye了!
我又开口道:“老先生,她她她为什么要跟着我呢?我我自认行得正站得直,没做过什么缺德亏心事啊,怎么她会跟着我,还还还有,她会跟着我跟到什么时候啊?”
帮主瞅了瞅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她为何会跟着你呀?”
我心里那个郁闷啊,心道:我上哪知道去,谁有提前给我打招呼了?
帮主又道:“她呢应该是你无意间得罪招惹来的。至于她会跟你多久吗?呵呵,若有人帮你和她谈妥的话,她便会马上离开,或许再跟多你一天左右。如果没有也不打紧,她最多也只能跟你七天,七天之后她就必须离开,否则就会沦落成游魂野鬼。”“
不会吧!没谈妥打发掉她,她还会跟我一个星期啊?那个那个,它们不是都怕光的吗?怎么她白天还敢跟着我到处招摇呢?”我惊骇询问着。
想想就‘欲’哭无泪,让阿飘跟着你生活一周,一周啊,那整个人的阳气不得被她吸干了?
帮主道:“白天她当然可以照常跟着你了,这位是有着自己公墓的,又不是到处流‘浪’漂浮的孤魂野鬼,有着香火的供奉,稍加注意点,再打上一把伞,白天也就能在大街上游‘荡’了。”
“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