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冷飕飕的将我吹醒,我一个‘激’灵从地上蹦了起来,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大小姐啊大小姐,你你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最多我以后清明重阳大节日都来给你烧香烧纸,求求你放过我吧!”
等了好一会不见动静,我微微抬起眼帘往前瞧了瞧,四下空‘荡’‘荡’一片,只有我一人傻愣愣杵着。
“姑娘”我试探地喊了句,还是没鬼答应,之后稍微大着胆道:“姑娘,你不出来我就走了哈?那,我数三声,一”
几乎是“一”字刚出口我撒‘腿’就往‘门’口处跑,拼了老命地狂奔,一直跑到了将近墓园‘门’口才敢放慢脚步,此时,我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稳定了惊恐的心神,一咬牙向身后望去,看那死‘女’鬼有没有出尔反尔追上来。
还好,身后空‘荡’‘荡’的,没有见着那鬼大小姐的身影,不会是帮主为我开的‘阴’阳眼失效了吧?我连忙掏出那道平安符,只见符并没有发出亮光。
“唔”看来她没有想害我之意,不过要给我个深刻教训而已,我往地上呸了口唾沫,道:“你妹的,今晚有够黑的了,差点没得心脏病!”
我挽袖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靠,昏了竟十多分钟,如果不是恰好被风吹醒,岂不是要躺到天亮。
我自墓园的那个小‘门’走出,俩保安依然在那‘抽’着烟打牌,见我出来,其中一人道:“嘿,老弟,还‘挺’守时的嘛,对了,刚刚你有木有听到有人叫嚷呢?不会是你吧”
我一听脸都绿了,暗骂道:我去你妹的,听到有人呼救,你们还在这里‘抽’烟,你们当个屁保安啊!
“没什么,出来的时候自己吓自己,以为看到了什么罢了。”我语气些许不快道。
两个保安瞧我这模样,知道如他们所想的**不离十,撇撇嘴笑了笑。
我知道他们是在笑我悚,我心想,你们还别嘚瑟,要是你们见到那曾家怡那尊容,你们也许已经崩溃,可能明儿‘精’神病院就又要添多两个病号。
推着单车离开了墓园,‘摸’了‘摸’兜里的平安符,,我这才放下心骑上车回家去,总算没再发生什么事,平安地度过一夜,不过回家做噩梦是难免的。
翌日大枣,不知是不是摆脱了那曾大小姐的缘故,我觉得今天的气温都比昨天舒爽了许多,而且还有些许的灿烂阳光,看来这是好运降临的兆头啊。
时间还尚早,我在沿街的一个路边摊坐下来吃了份早餐,然后就骑车往enjoy好香缘的方向赶,经过了丐帮帮主的摊档时,只见他已经在那里摆开了,我朝他点了点头微笑着,他也向我点头笑了笑,感谢的话不必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过得相当充实,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用一种阳光积极的态度去对待,所以才会过得特充实。有时下班看时间还早,我也会去陪那丐帮帮主吹吹水,聊聊人生。不过至于拜师的事,彼此就只字没再提过。
有一次被老黄撞见我与帮主聊得嗨,他还调侃我是否准备加入丐帮呢,生活与工作,就这样嬉嬉闹闹的一天天过着。
时间,它既看不见又‘摸’不着,但却又实实在在地在人们身边无情而匆匆地流逝。
时间本来就存在,每个人都生活在时间里,只是许多人经常忘却了它的存在罢了,因此人们才会对流逝的时间感到不可思议,才会有那么多什么“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类的唏嘘。
就好像我一样,匆匆太匆匆,何太匆匆,转眼一个月一晃便过去了。这一天的上午,我依然是如同往常一样,昂首站立的当着‘门’神,偶尔感叹感叹一下人生。
正看着穿行的车流,才感叹了一半,手机在这时候突兀地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瞧,“嗯?”老爸打来的,这个时候老爸会打电话来干嘛啊?
我怀揣着一脸疑‘惑’滑动了接听:“喂,老爸,什么事啊,这钟数给我打电话的?”
只听老爸那略显沙哑的声音道:“喂,兔崽子,在上班吗?”
我笑了笑:“呵呵,老爸你这不废话吗?不上班难道还下班啊,找我什么事呢?”
老爸顿了顿,道:“唉,你今晚下班,去市人民医院走一朝吧,你老妈在那边,你也过”
“什么什么?老妈怎么去了医院啊?”老爸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接话追问打断了他的话。
不会吧?刚刚太平了一个月,难不成又有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