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精’会神,将这道符在脑海中连连的刻画了好几遍,把所有重点要领,还有其他需记的通通过滤了几回,之后便准备着手画拜师后的第一道符箓。
想想就有些小窃喜,好在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书法,算是下过苦功,不至于这个时候狗拿刺猬——无从下手。
我拿起李佳胜刚用过的那支‘毛’笔,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黄纸和一瓶不知名的红‘色’液体,打开来嗅了嗅,一股腥臭难闻的怪味从瓶子里飘了出来,我眉头一皱迅疾捂住了口鼻。
呕那股怪味差点没让我将今晚的晚饭倾卸出来。
味道难闻是难闻了点,可我却跃跃‘欲’试充满干劲,眉头也慢慢的舒展开。如果没猜错,这瓶里装着的红‘色’液体,应该是搀有朱砂的黑狗血才对。
我学着李佳胜先前撰写生辰八字的样子,狼嚎在瓶中的液体蘸了蘸,然后笔头向上,双目聚焦于笔尖,繁奥复杂的符纹在脑海里显现。
我深吸了一口气,符纹在我手中之笔的笔端逐渐成形,有条不紊被撰画于符纸之上。
待到黄纸上的符纹字迹干去,我才把符摊开放在掌心,仔细欣赏着手中杰作。
除了刚刚最后完笔的时候有点不连贯以外,我看不出手中这符有什么问题。
但不知为何,瞧着手里这平安符,怎么看都跟李佳胜给我的符不太一样,似乎少了点什么,可偏偏就是瞧不出是哪的问题。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李佳胜所画的成品符,拿在手上相互对比着,陷进了短暂的冥思。
无比认真研究着手里的两道符,无论是符号的走向,还是符纹的粗细,都跟李佳胜的差不了多少,究竟不同在哪里呢?
又看了一会,脑海似有光闪过,我终于察觉到,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灵气!手上这符画出来的与李佳胜画的虽无过多差异,跟书里的那一道也有五六分相似,但少了份该有的灵‘性’。
少了灵‘性’,手中这道符就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样子,没有灵‘性’的符,想来应当是没多大作用的。
我将符握在手心,轻声念道:“天清地灵,金木水火土,五行听我令,疾!”
咒语一念完,我立马睁大双眼盯着自己画出来的这道符,生怕错过什么。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手中的符果真是失败之作,刚刚还有些心疼呢,怕白白‘浪’费了一张符箓。
一两分钟过后,见符仍旧没一点反应,第一次画符,就这样以失败告终,让我不禁有几分落寞几分颓然。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
放下了手里的失败品,我振作打起了‘精’神,准备另外画过。
失败一次又怎样!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三次还不行就十次,如果十次再不行就来个一百次、一千次,我不相信我连一道最普通的符箓都画不好。
我重新‘抽’出一张黄纸,在茶机上平铺好,打开装有黑狗血的瓶子,笔端在里面轻蘸了一下,‘毛’笔在手中倒握,屏气凝神,又再次画了起来。
等到符画完,我将符拿在手里,用不着多看,我知道又失败了,因为直觉告诉我,刚刚画出来的符依然缺少该有的灵‘性’,又是一次失败品。
这次连咒语我都懒得去念,直接把符丢到一边,再次‘抽’出一张黄纸,继续撰写刻画。
不多会,茶机上失败的符一张接一张的被我弃在一边,零零散散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不下20张。
当我再伸手想从包里‘抽’多几张黄纸出来练习的时候,瞥眼瞧见一旁散落的符纸,我才惊觉已经失败了这么多,而且瓶子里的黑狗血也已经让我用掉了不少。
“靠!”顿时我是懊恼不迭,恨不得给自己来上几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