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水井,这借口连鬼都不信啦!
哪有这样解释的,这不是越描越黑吗?此地若无银,愚人何刨之
果然,‘女’鬼听我言罢,加上我是赔着笑脸在解释,完全是将我当成一个十足伪君子来看。
她放下手中的‘女’娃,轻声安慰了几句,后二话不说就向我冲了过来。
在向前冲时,手一招,把四周的‘阴’气聚拢,尽数朝我攻来。后面随之而来的,是她张牙舞爪的双手,颀长的指甲闪着森然寒光,劈头盖脸往我抓来。
我靠!这么狠啊!一上来就是搏命的架势,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呀?
带有怨念的‘阴’气先发先至,与我那平安符形成的光幕来了个亲密接触,才刚触到,立刻发出声刺啦啦的怪响,好像有东西被硫酸泼了一般,听得人好生不舒服
跟着,‘女’鬼的十根长长的指甲也到了,丝毫不犹豫的向平安符光幕抓来。
我赶忙侧到了一边,很没形象的向旁边闪躲,让她那利爪与我擦身而过。
其实我也不想躲得如此狼狈,但的确没办法,被她抓伤还是一回事,怕就怕她待会的后手。若是让她爪住,尔后将我朝水井底拽去,那到时我可是连哭都没眼泪了。
毕竟我可是不会那避水咒的,而且上回对付水鬼,全都是帮主给我制定好的作战计划,我只不过是按照他拟定的计划实行罢了。
今晚跑过来,完全是因为脑‘门’发热,没考虑什么其他的,只想着来到就马上开干,几个厉害的杀招杀手锏一放完,了事便可回家睡大觉。
可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莫想到老黄家的先祖会干出这般天理不容的事来,若我冒然收了‘女’鬼母‘女’俩,那肯定是有违我的本心,也违背了茅山道法守正辟邪的理念。
然而我这边心绪还在急剧转着,‘女’鬼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歇,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两只利爪一下快过一下,状若疯狂地朝我身上抓来。
期间她也几次得手在我的光幕上抓上几下,也让光幕伤了好几次,可她只是凄厉的喊几声,然后甩甩手,当没事一样继续朝我抓来,势要将我抓伤才肯罢休。
我去!你个‘女’鬼出‘门’忘了吃‘药’是不?这么疯的?
此时我感觉她完全没把我当回事,也许瞧出端倪,知道我是个不过如此的愣头青罢了,给她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没什么好顾忌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能拿出手来与之对战的手段,寥寥可数,除下那只能自保的平安符,就只剩下几张从未使用过的诛邪符箓。
怨念令‘女’鬼渐失理智,全没考虑有可能魂飞魄散,如果她出手好像上回对付的那水鬼一样,怕伤到本身灵体的话,平安符的牵制对她就还有些作用。
可如今她这不要命的打法,平安符是挡一下便损耗几分,一道符能挡的次数也是有限。
此刻的我后悔死了,早知道会这么的难缠,出‘门’之时就应该将老爸练太极的那把剑顺带带过来,也不用光挨打不还手了。
用剑驱动一些法诀,说不定一下子就能叫这鬼婆娘消停下来。
刀剑利器,天生便有破邪破煞的功效,如果再加上灌入灵力,引动法诀,哪还能让这‘女’鬼作势如此嚣张。
或许是我看她可怜吧,兜里的几张专‘门’破除邪煞的符箓都不忍拿出来用,只顾着躲避,让那寒光闪闪的颀长指甲一次次的和我擦身而过。
我却只是暗暗庆幸,庆幸没被抓到,庆幸这平安符一次次让我躲过她的鬼爪。
然而这样下去哪是头,一味的闪躲,老是被动挨打哪行。这‘女’鬼的疯样,根本不能停下来和我好好说上句话。
眼下的情况,再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一人一鬼还能撑多久先不说,万一就这么耗到天亮,那我今晚所有的付出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