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开口解释,徐庶涛手轻摸着自己左边的脸颊,跟着右手指了指问我道:“小能先生,你、你这脸上的伤不要紧吧?”
让徐庶涛这一提醒,我这时才想起之前还挨了他女友一拳的事情,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脸颊。
“嘶!”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伤处里便有如针扎一般,疼得我连忙将手收回。
我知道此时自己脸上肯定是瘀黑一大片,虽说不至于熊猫眼,但也应该差不了多少了。
死了,破相了,这就是打女人的报应啊!
我对徐庶涛咧嘴龇牙笑道:“嘿嘿,没事没事,一小伤,刚刚不小心碰到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徐庶涛这才傻愣愣地应了声,跑过去将他女友抱起,抱回了他们的卧室睡房。
我缓过那股乏力劲,双手一撑自己从地上慢慢的爬站起来,原地直立了好一会,觉得双脚不那么发颤了,才一晃一晃的走出这间房。
走出了徐庶涛的这间小型健身房,第一眼便瞅见徐庶涛拿着扫帚簸箕,正在打扫客厅中央的一大堆玻璃碎渣。
他见到我从房里走了出来,急忙扔了手上的扫帚跑了过来,双手抓握住我手,感激道:“小能先生,你出来啦,这次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多谢多谢哈!”
这时,我才知道徐庶涛的女朋友已经醒了过来。
在他将女友抱回房间里放到床上的那一会,女友就悠悠的辗转醒来,并且没了那种好像失心疯的精神错乱。
我本来就还没恢复的彻底,让徐庶涛来这一手,有些踉跄的身子差没被他抓握得摔倒。
“喂喂,大哥啊大哥,你别这么激动别这么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话有些说不清的喊道。
徐庶涛急忙松开了我的手,脸上满是歉然的傻笑道:“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小能先生,我有激动过头了,您您见谅见谅。”
“对了,我去拿药来给你擦擦。”
还没等我吭声,徐庶涛已经一个箭步跑进了房里,去拿他所谓给我擦的药了。
我很小心的避开地上的满地狼藉,将刚刚坐过的那张塑料马札拉了过来,环视了下客厅,见客厅靠门口的地上没什么玻璃碎屑,放下马札便就地坐下来歇息。
虽然灵力透支给身体带来了不适,让我感觉上十分的难受,不过我心里却如打了鸡血般的兴奋。
已经能中茅请祖师爷附身了,意味着我的道术道法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也许,这一步很小,小的不值一提,但就如阿姆斯特朗所说的,“我个人的一小步,全人类的一大步”。
对于我何尝不是如此呢,道法道术的提升,今天我个人的一小步,明天人生道路上的一大步!
正当我还在感慨的时候,徐庶涛手里拎着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快步的从房里走了出来。
他一看到我,人还没走过来,歉意的话语便已挂在了嘴边:“先生先生,让您久等了,实在是抱歉啊!来来来,我来帮您擦药,来。”
“诶!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可能从未被人如此礼敬的对待过,我对着这徐庶涛的谦卑恭敬很是别扭。
拒绝了他为我献殷勤的擦药,而后我自他手中接过了药油,一下一下的往脸上的伤处涂抹着。
“小能先生,那个那个”
我疑惑的目光移到了徐庶涛那张国字脸上,瞧他一副想说又不敢讲的样子,我主动询问道:“怎么了哥们?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还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啊?”
“如果有事的话就快说出来,我还得回去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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