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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刚刚准备走,一个公鸭嗓的小妖大声疾呼,“现在诸位不是想要纯魄之心,诸位已经没有可能了,咱家送漓之夭姑娘升天,在此恭候多时了!”
我看到身旁一行锦衣卫已经前一步,这阵仗非常明显了,我不去送死,好像说不过去了,不是说演戏啊,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闻言,我轻轻的拍一拍胸口,极力压抑住了恐惧,“我自己走,你们别这样凶神恶煞的。”
“姑娘自己走好,老奴送姑娘最后一程。”公鸭嗓一边说,一边跟在了我的身后,肩膀的鹦鹉此刻摇摆了一下尾羽。
我好不容易,一步一挪窝到了前面的位置,从这里看过去,央的女墙,是好多与我一模一样面目的人,妖族最会千变万化,这样场景不但是鬼王冥刑想不到的。连旁边的玄十天目前也是想不到的。
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的纯魄之心载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啊!左面一射之地乃是落花,衣服一模一样,神态也即为毕肖,几乎混淆了真假,落花与我面面相觑了会儿,二人都一言不发。
我还想要说话,不过看来情况不允许自己多言,我也站在了这里,等待最后的凌迟,不!等待最后的凤凰涅槃,我可不要这样莫名其貌的死。聪明的温非钰啊,究竟你安排了什么,你为何还不快快的出现,你没有发现吗?
我们已经给你玩坏了啊!我真的不想要死。
二百个妖族的佳丽一个个都站在了我们的身后,城下的兵丁几乎忘记了攻城,人人都指着城头怪异的场景面面相觑,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微微一笑,凉薄的眼瞳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他是鬼王冥刑,这是我与鬼王冥刑的第一次见面。他浑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连头顶的一把曲柄伞也是黑色,一般情况,一个人要是这样子用黑色装点自己,一定会很难看的,因为全部的黑色凝聚在一起,是非常难以驾驭的。
但是,他呢,全部的衣衫都是黑色,怪的是,那种黑色在他的身,不会让人觉得沉闷,而是有一种不可形容的爽气与诡谲。
不过,很快眼瞳流窜过一片淡而无味的诧异,轻轻的挥舞了一下铁扇,“你说,本王看错了吗?不是说,妖族只有一位女子拥有纯魄之心,为何本王看到”他一边说,一边用扇子轻轻的点一点。
“为何是,一!二!三!”目光阴测测的看着身旁的一个人,此人也大惑不解,“鬼王冥刑,这属下也不甚清楚啊。”
“不妨事,等会儿相机行事,这些女子一个一个都救下来!”她说到这里,老远的,那冷冷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我的身,我闪避了一下目光,大概是那样的一闪避,他此刻好似已经断定我是那纯魄之心的载体。”
“本王好像看到了,第一排的第二个,无论如何都要救下来,至于其余的那些庸脂俗粉,让她们去死,又何足道哉。”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笑了,拍了拍飞鱼服几不可见的灰尘,回头的片刻,妙目扫视到了一个人。
此人一身宝蓝色的衣服,是人族的降魔神将玄十天,他一身宝蓝色的纱衣随风轻轻的飘动,及膝的长发在风拉扯出来一道旗帜才会有的辉煌,目光冷冷的凝望着角楼,同样不可思议的看着楼的人。
“为何出现这么多!?”
“回公子,”一个人利落的答话,“线报说,这里面只有一个,您以前与她经常在一起的,您可以辨伪存真吗?还是需要卑职这去营救?”这人一边说,一边要跃跃欲试。
玄十天轻叹一口气,伸手抚摸了一下如同瀑布的青丝,“一旦人有了必死之心,你是救也不成的。”又道:“你刚刚从边疆回来,身体还挂彩,为何不好好休息呢?”
“公子在这里,万一有三长两短,卑职岂非忝居护卫之职责?”此人一脸的坚毅,看到这里,玄十天一笑,“怎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回去休息吧。”
“公子”
“回去休息。”玄十天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重裘慢条斯理的拿下来,“拿着,御寒。”
同样是两个人杰地灵的英豪,玄十天在战场,是与众不同的,至少与生活是不大相同的,在战场,玄十天是那样的外冷内热,虽与将士们不苟言笑,甚至是冷漠的对待一切周遭的人事,不过心系黎民百姓,总是可以急人之所急,想人之所想。
只可惜,他因为过于冰冷,被世人误解了形象。其实在不战场的时候,降魔神将还是挺可爱的,但是在战场,他们的力量是最弱的,她需要设法安排一切的部署,保护一切自己有权利与义务保护的每一个人,所以显得殚精竭力。
即使是让人们给误解自降魔神将,但是玄十天也满不在乎,我行我素,并不给自己解释,任凭谣言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