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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要你做的是帮助她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看她,现在眼睛看不到东西,一定是非常沉痛的,你要她可以看到东西,他还会逐渐感谢你呢,对吗?”她说,一边说,一边笑了。
“这——”医官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想要说什么,但是并不敢。
“这也是您的德业,你只需要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实在是不会想要做一辈子的瞎子,对吗?”听到这么一句话,老医官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起来,牙齿在嘴巴,已经发出一连串轻脆的撞击声。
“这这个,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这个,要是让王知道了,我会会死的。”
“有我呢,你放心是,我怎么会忍心要您去死呢?倒是您,要您坐着,您倒跪着,您今日看起来,脸色也好苍白,您难道是不舒服?”她一边明知故问,一边又道:“好了,此事不需要您立即回答,您想好了以后,慢慢回答是,好吗?”
“这,这——”
医官简直都快被吓死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面对声色俱厉的绕公主,他说自己不做,这显然不行,说自己要做,那么这也是较危险的啊。他的心简直都快要停了。
绕公主已经冷笑,愤恨的眼睛冷冷的瞪着跪在地的老医官,眼睛一亮——“要是您还是想不清楚,您会死的哥哥给您的惩罚还要残酷一千倍呢,您是医者,医者仁心,在救助别人的时候——”
“不妨”她往前走,脚步立即定住在了老者的眼前,然后一个字一个字闷声说道:“不妨也是考虑考虑您自己,所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您难道连这么一个道理都不明白?”
医官不自禁,已经背脊发凉,他简直感觉自己那衰老的心脏跟着也是停顿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来。
“好,微臣微臣知道了。”
“知易行难,还希望您心口如一的好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以后,绕公主已经疯狂的笑了。
杀鬼王冥刑,是玄十天必须要做的事情,但是玄十天发现,鬼王冥刑哪里是那样容易可以杀的,鬼王冥刑出神入化,手段多多,简直厉害得很,虽然说两个人的手段在不相伯仲之间,不过毕竟还是让鬼王冥刑给逃走了。
鬼王冥刑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要玄十天果真动手,先杀了玄彦是,现在,眼睁睁看着鬼王冥刑已经逃遁,他只能去找自己的哥哥玄彦了,玄彦到了地道,骗取温非钰的信任,他那样等着。
这三昧真火,是专门用来对付邪魔外道的,这铜墙铁壁也是专门用来对付这些人的,但是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
他们丝毫不会受到影响,已经破壁飞去了,看到温非钰与漓之夭去了,他是有意外,但是显然的,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
现在,玄十天已经到了,“哥哥,你又杀了漓之夭,对吗?”他一边说,一边伸手,那降魔杵已经放在了哥哥的肩膀,是,是,鬼王冥刑不是蛊惑自己,或者鬼王冥刑说的很对。
自己的哥哥本身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的降魔杵已经紧贴哥哥玄彦的咽喉,玄彦没有丝毫的畏惧,确切的说,玄彦的眼神还是老样子,冰冷带着一种冷寂。
“怎么,要杀了我?”玄彦冷冷回眸,看着自己颈项那黑漆漆的降魔杵,玄十天的降魔杵已经杀了太多的邪魔,已经变了颜色,玄十天呢,其实也并没有杀哥哥的意思。
那冷寂的眼瞳,让玄十天已经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的手艺滑,那降魔杵已经滚落在了地,“我并没有。”
“什么?” 玄十天退了数步,眼睛看着眼前的玄彦,玄彦还是老样子,与多年前一模一样。脸没有丝毫惊慌失措的感觉,他始终是一个安之若素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任何的惊惧。
这是玄彦,独一无二的玄彦。
玄十天很多优良的性格,其实也是来自于他,玄十天皱眉,冷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但是恶毒的话,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口,其实哥哥有很多事情也不是非要去做的,毕竟哥哥与自己不同。
他是降魔一族最为年轻的族长,是爹爹的嫡传弟子,也是爹爹的得意门生,哥哥肩膀有很多压力,随着年龄的增长,玄十天已经逐渐的明白了过来。
“降魔杵不是用来杀自己的亲属的,我希望你明白。”玄彦说。
“妹妹也不是用来牺牲的。”玄十天久违的反唇相讥,眼睛看着玄彦,嘴角逐渐的,扬起一个邪佞的笑。玄彦那邪魅的凤眸,简直好像是会说话一样,已经紧盯着眼前的弟弟。
那赤色的眼睛,简直好像是野兽的眼睛一样,没有丝毫的情感——“那件事情你从来没有听我解释一句,都说长兄如父,我说过的话,你与你小妹有一句听过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