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惨白无色。难道是刚才挥动得太多药力都跑光了?啊、啊、啊!早知道不乱扬袖子了咦?不对,好像搞错了点什么。
她低头往手抓着的救命布片望去。
窝草居然左袖,没洒迷药的左袖!刚才她那么拼死命地捞回来的袖子,居然是没用的那一只!她还能不能更倒霉一点?
她快要气昏过去了。那个吝啬鬼老刘,这下可害死她了!
她好想问候他所有祖宗,至高祖下达曾孙她都要替他一一问候!
没容她去问候人家祖宗,她已被丢向偌大的寝具。背一沾软绵的被褥,她来个“鲤鱼打挺”从榻弹起,疾往远处地那决定生死的半边衣衫而去。
她动得快,李谌她动得更快!
她这才跃起,立时又被一堵火热又坚硬的“墙”挡了回去,重重的压了在铺着华美精致的绣花绸垫的寝榻。
她更慌,更乱了。
镇定?这个时候还让她镇定?大概只有那片衣袖才可以使她冷静下来。
纵然她是武林好手,可慌乱起来跟普通的女孩子无异,只会乱推胡搡
惊惶、害怕、羞怯、恼怒......多种她不知名的感觉混杂成一团,齐涌心头,那团混乱而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惊,更不知要如何处理。
用力挣扎了数下,她还是无法摆脱压住自己的重量。慌怕,她下意识地合掌高举过头,打算来一招“力劈泰山”当头劈向李谌
还是下不了手这掌要真劈了下去,还不砸出豆腐花来?
她不忍,不能,更加不舍!
这家伙她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是多讨厌被他亲,只是生气他硬来而已。他只是色了一点而已,她总不能因为人家强吻了自己把他给宰了。
一思及此,已聚在掌的劲力骤然松了下来。
至于她自己的武功人家还要低好几倍,即使她动手劈下去也伤不到人家这种可能性,她完全没有拿出来掂量过。
犹豫了那么一下子,李谌已然全盘掌控一切。她适才高举双掌想揍人,现在却与人方便了。他毫不犹豫地接受她大方的馈赠,一手箍住她双腕,用自身的重量前压
这下子大势已去了,她再怎么使劲也提不力气,一双手给捉了紧压在头方,半分也动不得,别说“力劈泰山”,随便什么招式都使不了!她这个大力摔碑手掌门人要完蛋了!
“不要!”冷如意惊恐万分地大叫。
她好怕,好后悔。看来坏事还是做不得,瞧,事情还没完,报应马来了!她挣扎着苦苦哀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良家女子,我不是娼妓......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她的声音虽然沙哑,但不乏凄婉可怜,点漆黑瞳也泛了莹莹泪光。
然而,李谌已经听而不闻,望而不见,毫不怜惜地率性而为。知州大人那两杯珍藏好酒是货真价实的好物。
“啊!”冷如意悲呼失声。突如其来的剧痛狂风般卷扫全身,截断了她的哀求,那痛使得她几乎要痉挛,豆大的泪珠儿坠出染着哀伤的秀美眸子。
这下子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