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将这恶徒身能翻的口袋都翻遍了,找到的所有铜钱、碎银合起来居然不够一两银子,敢情他从没打算过真要给她后续的银两!
她气得狠命地往那个恶棍身踩了好几脚,无价的清白、一晚的惊心居然换不来二千两,真是亏死了!
气愤的踩踏牵动伤口,这时冷如意才意会到伤口还在流血。 在恶棍身找出一些金创药敷,又从他的衣服扯了长长一条布,以口咬着布条的一头一手捆扎包好伤肩,捡起那把刺伤她的匕首扔到远远的草丛里,这才驾了马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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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丽的晨阳悠悠地爬山头,将和暖的光辉洒向葱郁的山林。穿透枝林茂叶的金色光丝,消弭了黑夜里密林的阴森与可怖,平添了一分温和及安全的感觉。
陡坡与密林间夹着一小道,小道弯弯曲曲,道旁一较开阔的平地,一间茅寮孤零零地蹲在那。不知是那家猎户胡乱盖的,破败的小茅寮里该有的简单家具还是有的。
冷如意赶了马车来到小茅寮前空地,停了马车到屋里换自己来时穿的旧衣,拿自己简单得可怜的行囊。其实里面也只有她仅有的二件换洗衣裳和常用的跌打药,不过这两样东西也没派过用场是了。
老刘让青楼给她换了性感的衣裳,从早练习到晚,根本没功夫让她有机会换旧衣,更别提弄伤自己。
在进县城实施计划之前,老刘特意找了这个地方歇脚,并让她把行装放在此处,如今看来他是别有用心的。她若是失败了,牵连的只是那青楼和她家;若是她得手,过后官府也无从在那青楼得知她的一切,当然也无从知悉她已被灭口。因为,到这里跟回她家所在的小镇的路是相反的。
只是,老奸巨猾的老刘千算万计算错了一着,她的武功可不是盖的!所以她能活着回到了这里。
提着包袱,她沿着小道疾步走了没多远,突然想起从李谌处顺手牵羊而来的衣服,换下后忘记拿了。
这可有点亏了!那衣服的料子极好,虽说是被刺了个大洞,还染了血。但洗干净再找个巧手的织补娘复原,拿去当铺准能当个七、八百个铜钱,尚可略补损失。
当下,她将老刘或许已经醒了,马会追着过来的危险甩到脑后,立刻一个转身往回走。
快走近茅寮之际,忽然听到茅寮里头传来人声。她机敏地瞄了瞄四周,看到自己架来的马车还停在林子边缘。于是她奔了过去,一猫腰躲进马车底下。
屋里的声音有那么大,她竖起耳朵听到老刘信誓旦旦地大声说道:“我发誓,我绝对没拿了藏起自个邀功的打算,我只是怕人多知道了会走漏了风声......”。
“所以,你连我也瞒住了,找个小妞自己行动?你是把我和魍主当作死人吗!?”一个更为低沉的声音阴恻恻地打断了老刘惶急的表白。
老刘奔到窗边,向着那人急切地道“我、我我绝对决没独揽功劳的意思,请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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