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多虑了。那些姨娘们确实是经常来找茬,但经过冷如意威吓过几次后,都老实了许多。脸那条凶残的大伤疤确实效果贼好!那些姨娘们跟她一照面露了怯,本来是来势汹汹的都变成硬撑的强硬,准备来场泼妇式骂街的,都变成了抖着嗓音数豆子。
她这边气十足地一声吼:“喝!”那只聚了三分力的手掌才举起,那边挑衅的妖艳姨娘和她的跟班丫鬟们后退了三四步,待到手掌劈下,砖瓦碎裂开来,那些女人马尖叫着逃之夭夭了。
别说谁敢给她小鞋穿,她用眼一瞪,那些王爷派的下人们个个都要抖一抖,她差不多可以在王府里称王称霸了。
李奕安虽是经常出门,但都只是出门一两天,回到府有空总会实现诺言,把她喊去教她易容术。平常,王妃也不怎么出门,那些姨娘后面也不太来搞事,她闲着没事干让人拿些废砖瓦什么的,天天给王妃房里的丫鬟们耍几套拳,表演表演碎石神功。
一个月平安无事地过去了。她的小日子本来还过得满舒心的,是那个嗜赌的老爹赌瘾犯了,居然偷了酒楼的银钱去赌场,还输了个精光!老爹连夜逃了个无影无踪,损失惨重的酒楼老板只好找门向她要赔偿,她这才知道自己又被那个爹给坑了。
她那个痛心疾首啊!之前预支了薪水用来安置儿子,这才干了一个月,她哪来的钱赔人家?她现在可是半毛钱也没有。
幸好,她还有个好老大。李奕安知道后,又让帐房给她预支了一个月的薪银,这才解了燃眉之急,但是那个爹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这天,李奕安把她找了过去,叮嘱她道:“下月是皇寿辰,每年这个时候皇都集合王公贵族到京郊围猎。过几天,我要出远门京城参加这场围猎。我离开以后,那些之前被你镇住的姨娘们怕是要开始使坏。你要谨慎小心一些,别了她们的圈套。”
“老大放心,不宅斗嘛。”她是没经验,但是有体验!见过。
见她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李奕安眼不期然流露出一丝担忧,“如意,你可别小看那几个女人,她们的手段有时候可是满狠毒的。”
尽管李奕安苦口婆心劝她要小心,她还是觉得他是想太多了。她们几个八婆能玩出什么花样?她可是神勇无的大力摔碑手掌门人哦!这名头她还没甩出来,要是她说出来,保准吓傻她们!
如李奕安所预料,他这边一离开,那边王爷和姨娘们来玩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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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向晚,鳞次栉的楼宇屋顶,金红的夕照将片片如鱼鳞的青瓦照射得金光闪闪,也将冷如意腮帮的汗珠照射得宛如珍珠般晶亮。
练了一下午的功,流了一身的汗,她觉得舒爽极了。她是不能闲着。从眼含崇拜的小丫鬟手里接过汗巾,她擦了把汗。
突然,一群人簇拥着一名身材臃肿的年男子,从Ω型的院门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