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坐不住了。还没回家被母亲叫来了宫,听了这么一大段叫他心烦的绯闻,他现在是心急如焚要赶回家,好好审问一下他的女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冷如意对他的质问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你在说什么?我跟那个什么李谔幽会?”冷如意气恼地瞪大了杏眸,怒气让她的明眸看去更加闪亮生辉,反问的声音犹如铜铃般清脆。
李谌觉得自己没救了,离开她三个月,夜夜念着她不算,回到京城听闻了她的流言,也是担心多于生气。他更多地担心着她是不是真的变心了,只有一点点生气她竟然背着自己跟那个李谔再见面。
一回到王府,他马让人把冷如意喊来。将守门的侍卫和暗卫都赶得远远的,这才开始了对她的质问。
“我一回京城听到大街小巷里都说我府里的侍卫跟钦王勾搭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叫流言蜚语,你懂不?相处了那么久,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你难道还不清楚?我是那种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不三不四的人吗?”冷如意气得恨不得扇他两巴掌,竟然这样看待自己,把她当什么人了?人尽可夫的银妇吗?她现在可是以男人的身份站在他面前,他到底有没有脑子的?
“我这不在问你怎么回事?”手指用力戳着书桌,李谌口气很冲地道。他已经压抑着心强烈的不满,她还给脸色他看,该发火的人不是应该是他吗?她应该做的是诚惶诚恐地向他道歉才对,而不是以这种反过来问罪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质问。
“这还用问吗?街边的传言你都拿来当真,我说了我不是那种人!你宁愿相信流言也不愿意相信我?”
“我是很想百分百地完全相信你,可是百人都看到你跟李谔幽会,我想骗我自己没有这回事都骗不下去了!”李谌越说越激动。
“什么幽会?都说了没有这回事!百人都看到的能是幽会吗?大哥,你能用用脑子想一想好吗?”冷如意也气得不得了,三个月不见,没有温存没有卿卿我我,有的只有板起脸凶巴巴的质问。亏她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开心得不得了,特地好好地洗了把脸,换了一件新队服才来见他,还以为一见面会给她一个激情的、甜蜜的深吻。谁知道竟然是
她心里头的失落和委屈,只能用如山大来形容了。她也好委屈的好不好?被人谣传成那样子,她好郁闷的好不好?没有安慰也罢了,还把那么荒谬的传言当真,跑来指责她,这个家伙真是脑袋被驴子踢了。
“那往来的情信又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说那也是别人编造的吧?”被她一番责骂,李谌也气红了眼,大声再次质问道。
“情信?你会不会太搞笑了点?”冷如意气极失笑,“那只是他单方面一直写信来要求我见面,我回信拒绝他而已,这样也能叫情信?情信这个词什么时候改变词义了?”
“你说拒绝,怎么最后还是跟他见面了?你这不是前后矛盾?”李谌把眼瞪得龙眼大,高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