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上青楼也要门路？（4）

阳志远又笑着说了那句“怎么好意思让你来登门拜访。”再把门关。

    冷如意差点要给他跪了。大哥，你这样开门又关门的才真是麻烦死了好吗？

    这大概是古人的所谓礼节了。欧阳志远是读书人，所以是特别讲究这些吧。

    经过了三次的关门开门，冷如意终于能提着那只腊鸭进门了。

    只是，欧阳志远硬是不肯收她的礼物，两人在院子里推来推去，末了冷如意不耐烦，一把抓住他的手将捆住腊鸭的提绳往他手腕一挂，“别推了，给我拿着，我又不是什么人，可没什么耐心推来推去的。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找你商量的，心里可急着。”

    欧阳志远困惑地站在那眨巴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冷如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我是粗人一个，你这些人做派我可是会不耐烦的，都免了吧。”

    笑了笑，欧阳志远道：“也是，我差点忘记冷靖兄是个豪放的人了。那么请冷靖兄原谅我这个做弟弟的无礼了。”

    “你可千万别太多礼了，我可是会浑身不自在的。”她俏皮地眨眨眼。

    跟欧阳志远在一起很容易让人放松，没有富家子弟的架子，没有人的酸味，也没有武人粗野。

    他们天南地北说了一会京城的趣事，冷如意问道：“欧阳老弟，平常你有去青楼的吗？”

    “哦，我是很常跟朋友去的。怎么，冷靖兄想要去见识一下？”欧阳志远并不蠢，马猜到冷如意的来意。

    “不，我只是想去寻找故人的姐妹。”

    “这可是犹如大海捞针啊！”

    “我心目已经有个谱，是不知道她在哪家青楼。”冷如意将自己无意发现，蓝蝶样貌酷似故去旧友面容的事情，告诉了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表示很乐意帮忙，他又建议道：“不如先让我向熟人打听到她在哪家青楼，再寻机会带你过去吧。”

    两人约定好，欧阳志远帮忙打听，待打听好了派仆人送口信给她，她再去找他一起定下一个她不用值夜班的日子，一同去找那个蓝蝶。

    欧阳志远办事没有弱书生那种拖沓，很是利落。没几天，他派人过来找她了。

    吸取了次李谔的教训，冷如意没让他送信，而是到外院的门口在自己休班的时间找自己。

    蓝蝶是在一家名为飞凤阁的青楼里作倡优，平常在大堂为宾客弹唱，偶尔有贵宾出高价单独表演，坚持卖艺不卖身。因为弹得一手好琵琶，还算有点小名气，时不时有富户请她到家的宴会助兴。

    欧阳志远还打听到过些日子，他的一位朋友家老父做寿，预定了让她到宴会弹唱助兴。

    冷如意听到这消息满高兴的，蓝蝶出门是不是代表可以在半路找机会跟她说说话呢？

    “不可能。”欧阳志远听到她的想法后摇头摇头否定，“老鸨会将楼里的姑娘看得很紧，毕竟是要靠她们来赚钱的。要是人人轻易能见到楼里的娼妓，那谁还花大钱去青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