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了头,马很熟练地摆出一副傲慢的姿势,“本王只是刚好有空,指导一下纯儿的轻功,我们是刚好路过这里,绝对不是特意来找你,你可别想太多了。”
“呵,练轻功练到秘书省的官署里头,你们也太不把官衙当回事了吧?”冷如意笑着揶揄他。
这么明显的谎言,会相信的只有白痴好吗?她又不是傻的,当然是知道是儿子想自己,特意跑过来的。
李谌继续维持着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地答道:“这是本王想出来的新练功方式。官署一般守卫森严,如果能悄然潜入,那么能证明纯儿的轻功已经道了。”
拜托,这么明显欠缺智商的借口不要说出来了!
“恐怕在纯儿能够悄然潜入之前,你们要被人发现扭送官府了。罪名是私闯官衙。这样烂的练功方法,你不觉得很有待商榷吗?”
“难度越高越能锻炼人。”依旧维持着扑克脸,李谌答道。他才不要被她看穿是自己怂恿儿子一起来偷看她的。
“可是一下子让我发现了,证明他还差得远。”
她猜不透李谌的心思,他既然那么狠心地将她赶出王府大门,现在又表现得好像很挂念自己的样子,之前主动帮忙替封谧还债,现在又专门带儿子跑来看自己,他到底是想要干嘛?她可不认为他会在见不到自己的面以后,突然觉得还是她较好。一定是有什么缘由,让他表现得如此反复无常。
搓了搓儿子的小脑袋,她嘱咐儿子道,“纯儿,你可要小心一点。你还小,有些事情做不来别逞强。”用李纯落下的小荷包轻轻拍着他的小脑袋道,“还有,不要随便弄丢我的心血。”
小包子惊叫一声,这才发现荷包掉了,急忙从她手里抢回荷包小心地藏在衣襟里。
她抬起头对李谌说道:“王爷,这么危险的事情,以后请不要让纯儿做了。”
“有本王在,纯儿不会有任何危险。”
她暗叹一口气,这个人简直是傲慢集合体,不过有本事、有地位的他,有本钱傲慢是了。
“他还不到七岁,再怎么说让他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到外头来尝试身手,也太早了。”
“你说错了,他已经八岁了。”李谌很正经地纠正她。
她不禁抚额。她都忘记了古人的年龄计算是从一出生起算一岁,过了年又是一岁。无论怎么算,还没过生日的小包子实际出生还不到七个年头。
“算我求你了,王爷,请别让他再做这种事了。”
李纯察觉娘对义父有点生气了,两个人他都是很在乎的人,一点儿也不想他们吵架,于是拉了拉冷如意的衣角,用带着担忧的语气说道:“爹,你不要责怪义父,是我想你了,求着义父带我来看你的。”
“那也是他的错,谁让他非要分开我们俩?”冷如意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对李谌怨恨。
李谌这时又说道:“我那是期望你能有点进步,在王府里你太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