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文.贝尔家有一个非常豪华的小型的电影院,当三个人坐在这个不大的电影院里把电影看完的时候,表情各异。
虽然程晓羽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但此刻还是有些许的紧张,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这部电影与原版有些不同,适当的改变了一些情节,加入了更加符合这个时代的一些元素,本质上看过这部电影,并大加嘲讽的购片部经理们说的没有错,这部电影低级并且恶俗,他不知道斯塔文.贝尔会如何看待这部电影。
此时黑色的大银幕开始播放工作人员字幕,坐在程晓羽身侧的斯塔文.贝尔还是一丝不苟的将字幕看完,当“谢谢观看”四个字出现,他才转头对程晓羽笑着说道:“rain,你还真是个充满奇思妙想的人,恐怖片能被拍成这样,你也真算是个怪才了.......没想到你居然能拍出和肖申克的救赎反差如此大的电影.......我觉得你很有潜力......”
听到斯塔文.贝尔的话,程晓羽的心剧烈的跳动了几下,但看上去还是很平静。
接下来斯塔文.贝尔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看着程晓羽十分严肃的说道:“rain,能够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拍电影吗?”
程晓羽楞了一下,显然对于这样一个问题有些猝不及防,告诉斯塔文.贝尔自己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圈钱和获取名声?那么很可能马上就被这个视电影为生命的大师赶出别墅,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目的,那会被当做怪胎吧!
心中千般念头闪过,也幸亏我们程大导演还是个文青啊!马上组织起了语言用缓慢的轻柔声音说道:“我曾经看过一本书叫做从卡里加利到希特勒:德国电影心理史,这本书通过电影研究分析从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到德国纳粹上台这一段时间的德国民族心态。书中认为电影作为典型的通俗艺术,事实上映射了一个民族的无意识和幻想,特定的民族心态决定了某些影片的流行。而20年代到30年代的德国电影反复出现的视觉和叙事主题,暴露了德国人对混乱的恐惧和对秩序的向往,这导致了他们心甘情愿地服从强权政府的统治。由此引出了克拉考尔电影理论的核心观点:电影喻示现实,电影成为现实,电影是物质现实的‘复原’。”(“复原”一词在基督教中指的是个人得到拯救的方式,即一个人以一种新的,脱胎换骨的方式在宗教上找到自我的过程。)
“在我看来,电影作为一种媒介物可以弥合并异化我们普罗大众与物质环境之间的裂痕,电影的写实主义美学就是指向神学的标示,一部好的电影能让我们的灵魂深化,了解人生的真味,能让我们获得救赎......在所有艺术中电影对我们是最重要的,电影有远超的优越性,这是影像表达的魅力。但怎么说呢?人们对优秀的摒弃与对艺术片的隔绝,并无不同。可不论如何,在我看来,无疑电影是最能直接影响这个世界的艺术形式。”
顿了一顿程晓羽眼神从柔和变的无比坚定,他抬头看着一片黑色的大银幕,上面似乎有很多人的画面在闪回,小电影院里的灯还没有打亮,他坐在黑暗里将自己的最终目的轻轻的说了出来:“我想要通过电影,改变这个世界一些不够美好的地方,这就是我来到好莱坞拍电影的初衷.......”
坐在旁边的凯瑟琳看着程晓羽棱角分明的侧脸,他说话的方式娓娓道来,声音好听又有磁性,叫她对程晓羽的讨厌消解了一些,而这些信手拈来内涵深刻的语句更证明了他并不是凯瑟琳想象中不学无术的富豪子弟。
“改变世界”如此中二的话语在他嘴里说出来,并不让人好笑,但她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看不惯程晓羽,于是撇过头不在去看他,心中暗道:“不过是个会些花言巧语,有点才华的红色权贵罢了,这种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好值得自己关注的......”
斯塔文.贝尔听完程晓羽并不算慷慨激昂的一番剖白,表情十分的欣慰,这是他所听过最符合他胃口的回答了,他伸手拍了拍程晓羽的肩膀说道:“这部电影‘环球’替你发行了.......”
程晓羽连忙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诚恳的说道:“谢谢您,斯塔文先生......”
但斯塔文.贝尔不仅是个堪称伟大的导演,更是一个优秀的商人,他推了下架在鼻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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