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歪曲事实?”郑必帅一个激灵,似乎这种事在权贵的圈子里很常见。
听了张浩元的话,郑必帅立即就决定要去衙门走一趟了,可得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以后就说不清楚了。
他招手叫过两名家丁,让家丁回府里去通知家人,他则走上前去,对着那中年人叫道:“嗨,你先别哭了,这事情很是蹊跷,你家的新娘子怎么变成了个吓人的布偶,还吓死了你的父亲,这事得去衙门说清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好人做到底,就陪你走一趟!”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就象是做好人好事儿一般!
那中年人在家仆的搀扶下,站稳了身躯,他嘶哑着嗓子,道:“是得说清楚,我家办喜事,怎么就跑出来个你,怎么就把新娘子变成了布偶,还吓得我父亲出了意外,这些事一五一十,都要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郑必帅大怒,可他看了眼张浩元,见张浩元眉头紧皱,他便咽下了脏话,只是问道:“张老兄,咱们这便去衙门?”
张浩元嗯嗯两声,道:“这里应该归栎阳县管吧,县衙离此不远,我们这便去吧!”
众人听了之后,倒没人提出反对意见,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不去衙门报官,似乎已经没法解决了,人命关天,私底下了解,可是万万不行的!
一众人开始向栎阳县的衙门走去,郑必帅等人走在前面,迎亲队伍走在后面,而最后面则是金重阳和张浩元。
路上,金重阳问张浩元道:“张贤侄,看你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想事情啊,可是在想这起冲突?”
张浩元道:“不错,小侄确是正在想,眼前之事,似乎不是一起简单的冲突,虽然看似简单,外表只不过是一起莽汉抢亲,可实际上却是非常复杂,金大人请想,那恐怖的人偶是怎么放进轿子里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有发现?还有,新娘子到底是不是文舒伯府的?文舒伯府的人知不知道这回事?”
金重阳点了点头,稍微想了一下,道:“新娘子被换成了布偶,看起来象是恶意的玩笑,嗯,已然算不上玩笑了,做这件事情的人居心十分恶毒啊!”
张浩元跟在队后低头想事,并没有和金重阳再多说什么,并不如何巴结这位吏部主事。
过不多时,栎阳县衙便到了,县衙自然是在街上,刚才张浩元这队人走在路上,没有多少人围观,可一到了衙门口,立时便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跑了过来,吵吵嚷嚷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竟然有一个好事之徒问到了金重阳,金重阳一瞪眼睛,道:“人命大案,嫌犯逃了,不过,本官看你倒是与那嫌犯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好事之徒大惊,连声叫着不要冤枉好人,吓得离金重阳远远的,自感长相英俊,怎会和嫌犯相似!
那中年人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县衙门口的大鼓旁边,提起鼓槌咚咚咚咚地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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