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几天了,每天都往外面跑,连爷爷家都没去过”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能够独立了,齐芳唠叨了几句,也就没有多说。
十几分钟后,楼成抵达了火车站,而天空已响起了一声高过一声的闷雷,闪电将阴沉的天空照得明晃晃一片。
“我擦,暴雨要来了,火车不会晚点吧?”楼成深表忧虑,他原本的计划是抢在暴雨来临前抵达正阙县,找个酒店住下,然后再根据严喆珂那边具体的情况安排后面的事情。
谁知道暴雨比自己预想得快!
墨菲定律,当一件事情可能往坏方向发展时,那它就极大可能这么发展,楼成通过安检后,不出意外地听见了晚点的通知。
哗啦啦,暴雨倾盆,这一晚就晚了很久,不少人直接取消了出行打算。
楼成耐心地等待着,在和严喆珂的聊天里没露一点口风,要是真的没法成行,那不是让女孩白抱期待了吗?
他在火车站对付着吃过晚饭,时不时就刷一下新闻,祈祷暴雨不要引来大水。
屋外水落如注,敲打着窗户,让房间里透出一种别样的安静,严喆珂一边和楼成聊着天,一边就看着同学们感慨这次的雨真大,哪里哪里发水了。
呼,还好没让太后她们来接我她轻轻吐了口气。
夜里十一点钟,楼成还在等待,火车似乎遥遥无期,而严喆珂已经沉沉入睡。
他闭上了眼睛,抱元守一,坐着睡觉,温养着精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晨两点的时候,看见大部分旅客都在昏睡,一个小偷站了起来,熟稔地扒包掏兜。
他来到了楼成身边,拿着一只镊子,半遮半挡地探入了口袋里。
就在这时,他的手腕忽然一紧,被人直接拿住了!
他下意识想要收回,却感觉对方的手仿佛铁钳,牢牢夹住,怎么都不会松动。
然后,他看见了一双幽深平静的眼睛。
将小偷交给了站内警察后,楼成摇了摇头,神情间多有疑惑。
几乎是小偷的镊子一伸过来,自己就从梦中惊醒了,本能地探出了手掌。
这是具备点“有激必应”的味道了?
但我才服用药汤炼体两三天,功夫刚练进细微处,哪有那么快?
是入静大成的精神与功夫练进细微处的结合?
楼成没有多想,打算有空试验一下,他继续着睡眠,以保持良好的状态。
凌晨四点出头,晚了很久的火车终于抵达,三十多分钟之后,楼成来到了正阙县火车站,外面夜色深沉,暴雨已停,空气里流淌着浓浓的水意。
他刚一出站,便看到了一溜小黑车,被很多司机围了上来,喊价道:
“走不走?去城区只要两百!”
“再喊几个人,就只收你一百,城区!”
你们还不如去抢!楼成懒得理他们,打开手机,开启了导航,输入了正阙县中四个字。
这几天的闲聊里,他已经知道严喆珂的爷爷奶奶是中学教师,住在县中家属区。
路线确定了之后,楼成背着挎包,迈开了步伐,跑了起来。
“哟,这小子脑子有问题吧?”
“他是不是傻啊?”
“想跑到城区去?”
黑车司机们一时都有点目瞪口呆。
楼成看了看导航,校正了方向,加快了步伐。
十几公里的路程,能叫事?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铃儿响叮当严喆珂从温暖的被窝里艰难伸手,按掉了闹钟,然后一鼓作气起身,揉了揉头发。
呆了几分钟,她清醒过来,穿上准备好的武道服,然后给楼成发了消息,“挑眉笑”道:
“我起床了,风雨无阻!”
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她便收到了楼成的回复:“我早起了!”
嘴角勾勒,梨涡一闪,严喆珂眼前似乎能浮现出楼成的样子,她先放下了手机,梳理着自己,经过一番忙碌,等到了同样需要早起打养身太极的爷爷,然后出了大门,慢跑向家属区外。
此时天色犹黑,处处亮着路灯,严喆珂刚跑出小区,忽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道本该在秀山的身影!
昏黄的光芒照下,沐浴着他挺拔强健的身体,为他的眉眼,为他的轮廓,为他嘴角噙着的熟悉笑容,染上了一层光芒。
“橙子”严喆珂几乎呢喃地自语了一声,然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害怕惊动了前面的爷爷。
紧接着,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揉得眼眶发红,揉得眼角湿润,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楼成。
他怎么一下就出现在这里了?
昨晚那么大的雨!
就在这时,她爷爷回过头来,疑惑于孙女为什么停在了小区门口。
严喆珂扭头望向旁边,掩饰着自身的神情,再次跑了起来,趁爷爷不注意的时候,她掏出手机,给楼成发了条“目瞪狗呆”的消息:
“你怎么来了?”
楼成带着温润的笑意,拿着手机,回复了女孩:
“因为我也想你了。”
爱潜水的乌贼说
妈蛋,昨天不知道吃了什么,半夜出冷汗,头晕恶心,上吐下泻,折腾得一晚上没睡,只能跑到医院挂水,还好这章我昨晚就写好了大半,要不然就要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