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输了赢了?”正生气的林父竟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林颜夕一点也不意外,半分犹豫也没有的说道,“赢了,当然赢了,就算他们是专业的,可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再怎么样也要赢。”
“可那人输了竟然还嘴上不干净,骂我们大院出去的都是废物,还、还调戏小语,我哪能饶过他,所以下手就重了点。”
听了她的话,林父恨不得给她一巴掌,如果不是林母一直拉着他,也许真的冲上去了。
可饶是这样,也是一付吃人的目光看着林颜夕,“你那下手重了点,就是把人家肋骨都踢断了?”
“那是他们自找的,我这算是正当防卫。”林颜夕有恃无恐的说着,“我就不信,如果有人来调戏你‘女’儿,你就看着不管?”
到也怪不得林父不信,实在是这些年泰城内,敢调戏他们的人还真没有,别说林颜夕,就算是刘语安这看起来好欺负的,那些小‘混’‘混’也是绕着走的。
所以听到她的话,林父只当她是强词夺理,再忍无可忍,甩开拉着他的林母就冲了过来,“林颜夕,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爹!”
林颜夕反应也不慢,‘嗖’的下就躲到了李飞两人的身后。
他们两人也早看习惯了,忙上前劝阻,可他们就算是人多,也比不过常年训练的林父,几次都险些打到林颜夕。
只不过林颜夕虽然还光着脚,可却极为灵活,几次都险险躲了过去。
“林万年,你给我住手!”这个时候一直想阻拦他,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林母突然发飙了。
林父整个人一窒,深吸了口气指着林颜夕,“你知道她都做什么了,带着那群兔崽子去和人赌钱,还把人家的肋骨踢断了,现在警察都找上‘门’来了。”
“小夕不是已经解释了,是他们先惹事的,你总不能让小夕只挨打不还手吧?”而林母说着,语气又是一变,“更何况这些不都是你教的?”
“我”林父被说的有些语结,“可我教她那些也不是让她惹祸的。”
“那是做什么的?”林母一说这些顿时停不下来,“我给她起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能让她柔弱些,像个‘女’孩的样子。”
“可你到好,好好一个‘女’孩,不让她去学钢琴、舞蹈,去学什么散打、‘射’击,结果现在惹出事来,你反而怪起她来了!”
林父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林颜夕的格斗是她教的,甚至还送去专业训练,小学、初中的时候就把全国的武术散打冠军都拿了个便。
结果这些年,但凡敢惹她的都被打服了,大院里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孩,却个个都服她。
‘射’击也是他带去学的,几岁的时候早早就‘摸’了枪,这些年更是在靶场进进出出,现在还不到十八岁,枪法都已经赢了警卫连的狙击手。
原本一个军人的孩子这么优秀他应该是高兴的,可当林颜夕慢慢长大,他才想起,自己生的是个‘女’儿,本应该穿着裙子娇声细语、有淑‘女’气质的‘女’儿。
但现在可好,打架惹祸是常事,更带着大飞他们这些同样什么都敢干的兔崽子,玩起什么cs赌钱。
这一切的一切,还真是让林万年有些接受不了,而偏偏他想骂骂不了、想打打不了,因为林颜夕身边还有个护短且霸道的妈呢!
看着林父吃憋,大飞与刘语安算是松了口气,也知这种情况下林颜夕是不会再挨打了,至于受罚,那她自己也不在乎。
更何况,此时可林万年出丑的时候,他们两个虽然和林家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可毕竟还是外人,这种时候还是有多远逃多远的好。
于是悄悄对林颜夕打了个手势,也没道别,就溜了出去。
而他们如此,却给林颜夕提了个醒,见父母还在争执,林颜夕悄悄的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只可惜她的这些小动作,在那个老侦察兵的眼里,真是太过明显了,“你给我站住,又想跑?”
“没!”林颜夕想也不想的摇了摇头,边指了指自己还光着的脚,“爸,这地‘挺’凉的,站久了对身体不好,我看你们一时半会也说不完,就去穿双鞋,回来再等您训话!”
林父顿时一阵气急,可看着她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个时候他真不知道是该怪林颜夕还是怪他自己把这个‘女’儿教育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