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被他们其一个看,那这辈子熬出头了。
不管能不能嫁进去,反正这辈子的生活是无忧了。
逢场作戏,这是男人的交际手段,他们出去的时候有时也会叫女人,所以大家都觉得没什么。
“楼少,我帮你倒杯酒吧!”
一个娇俏的小姐坐在了楼焱冥身边,一张巴掌脸,一头及肩短发,看起来很是俏皮。
她拿过一旁的酒杯,倒了一杯酒。
楼焱冥没有动,只是微皱了眉头,说实话,他不喜欢这样,所以在外面他从来不叫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这小姐拿过酒杯想要给楼焱冥喝的时候突然直接从他的脖子倒了下去,白衬衫一片污迹。
小姐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断的擦着,说是擦,其实是摸,那动作轻轻柔柔的,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不用了。”
楼焱冥抓住那双不断往下的小手,声音有些冰冷。
“那个,你先下去。”
夜凛觞没想到过来的女人会笨手笨脚,而且还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他也有些恼火。
“好了,大家喝,晚一醉方休!”
“我先回去了,你们也别玩太晚。”
楼焱冥突然没了兴趣,身还残留着刚才女人身的脂粉味,而且衬衣都湿了,他心情有些不好。
“别啊,咱们再坐回,你,你,还有你,都下去。”
夜凛觞本来是想着他们几个男人喝酒有点无聊,所以叫几个女人助兴的,倒忘了楼焱冥那家伙有洁癖,又碰个该死的女人。
“很晚了,你们玩吧。”
楼焱冥把面前的酒一口气喝了,站了起来,要出去。
“别啊,哥们,晚是为你接风洗尘的,你走了,那我们还玩个屁啊!”
夜凛觞赶紧站起来拦住楼焱冥,他错了还不行吗,看到其他两位投来的怪罪的眼神,他这是找谁惹谁了。
“那再喝一会,喝完了各自回去吧。”
楼焱冥也不再坚持,把衬衣面的两件扣子扣开,领带扯掉,又坐了回去。
“冥,听说你办公室多了个小丫头,还没长毛的那种,是吗?”
刚才才触霉头,夜凛觞一看楼焱冥又坐下了,不怕死的又说了一句。
“你听谁说的,他吗?”
楼焱冥懒懒的开口,用手指指了一旁正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苟询。
“别,这黑锅我可不背,我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不关我的事情。”
笑话,谁不知道惹恼了楼焱冥是什么下场,记得初的时候,一新来的不知道,在他后面贴了张白纸。
最后那人怎样了,一个月,简直是生不如死,座位要么是胶水,要么是虫子,有时还能碰水蛇。
只要是天飞的,地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能每天准时的出现在他的身。
一个月,那小子也挺牛逼的,挺了一个月,搞得人都差点变神经了,后来家人匆匆转学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