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也试试?”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要回去了。”
舒月舞好像有些害羞的抬着臃肿的大脚丫想跑,被夏新一下拉住了。
夏新轻轻一用力,把她拉到了怀里。
感觉抱着一只企鹅有些怪。
不过,依稀还是能感觉到企鹅里面的娇躯的柔软与纤细的。
吞了口口水,这微冷的夜风,周围人的举动,给他凭添了几分胆色,有些大胆的说道,“主持人说,在檞寄生下是不能拒绝求吻的。”
企鹅小声的骂了句,“色狼。”
“那生孩子岂不是耍流氓?”
企鹅立即抬起脚丫子踩了他一脚,“你还说,大色狼。”
“老师从小教育我,为了祖国下一代,再丑也要谈恋。”
夏新说着,一手环抱企鹅,一手拼命的在她身上寻找着拉链。
时间不多,流星雨快结束了。
他甚至怀疑错过这次机会,自己下次接吻得等到10年后了。
这是人生中得转折点,必须把握住机会。
“你在摸哪里啊,色狼。”
从企鹅装里传来略带几分不满的娇叱声。
“额,不是,拉链在哪呢?”
夏新越是着急,越是找不着拉链。
像越是猴急的男人越是解不开女生的文胸一样,急的他的满头大汗。
最后一步总是充满艰难险阻。
“找不到算了,我要回去了。”
夏新听的出舒月舞语气有些犹豫,介乎于肯与不肯之间,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对,可也不算答应。
当然不能这么让她跑掉。
“马上,马上好了。”
企鹅抬头看天,“流星要结束了。”
夏新看也不看的在企鹅装上找着拉链,“不是还有几颗吗?”
“你觉得流星下接吻真的能永远在一起吗?”
“肯定可以,绝对的,我小时候的志向是天家,研究过天,这话百分百是真的。”
“净胡扯。”
都说男人偷清时的智商仅次于因斯坦,夏新此时的智商也正在节节的涨。
终于在企鹅脖子附近位置找到个拉链。
也不知道是这企鹅装的做工问题,还是他天生运气背,找是找到了,可这拉链居然卡住了,一个横向的拉链,一个居中的纵向拉链,怎么拉也拉不动。
夏新顿时急的额头直冒汗。
几乎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只听“滋拉”一声,拉链好像被他拉坏了,横向的拉链一下被拉开了,露出了大半边白净无暇的下半边脸颊。
那花瓣般小巧可的嘴唇,粉嫩粉嫩的唇瓣在月色下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夏新接着开始对纵向的拉链施力。
为了能接个吻,他也是蛮拼的
企鹅小声道,“算了吧,都结束了。”
“还有呢。”
夏新一抬头,也偶尔只有1颗滑过了。
心中一急,怕舒月舞反悔。
手上一用力,紧紧的把舒月舞抱在了怀里,在对方惊慌失措的拿着翅膀去推他的时候,一低头,已经吻上了那香嫩的小香唇。
然后时间仿佛静止了。
夏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嘴唇的触感,柔软无比,薄薄的嘴唇与他的双唇美妙的嵌合在了一起。
那绝妙的触感,让他连呼吸都忘了。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舒月舞已经一把把他推开了。
飞也似的逃走了。
他从没见过一只企鹅能跑这么快的。
想不到舒月舞也害羞呢。
夏新连忙追上,可哪里都已经没有舒月舞的身影了。
想了想拨了个电话过去,“你去哪了啊?跑那么快干嘛?”
从电话里清楚传来舒月舞的怒叱声,“你给我去死,现在,立刻,马上!”
接着是一阵冗长的盲音。
夏新想了想,觉得是自己刚刚的突然袭击让她生气了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一急做了,现在想想,感觉有些欠考虑。
但不后悔。
再拨过去的时候提示对方已经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