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弄琴是女子,试图袭、胸耍流氓哪知,那小子险些将自己命根子赔进去。他们是男人,也不知道女人要是被抓胸是啥感觉,但他们知道,命根子那地方要是被狠狠踹一脚,那可真是疼得龇牙咧嘴,蜷缩在地上,连腰都直不起来!
也幸好,那小子动作慢,没真的抓住。
否则的话,他们都有理由相信,弄琴肯定会死命用脚碾碎那小子的命根。
跟哪家小娘子耍流氓不行,偏偏招惹这么一个罗刹女。
孟浑将细节部署跟诸人说了一下,“关于这些,你们谁还有疑问?”
这些伍长,除了弄琴之外,其他人都是他带出来的,彼此间有默契,他也信任他们的能力。
怎么说都是有经验的老兵,比姜芃姬从牙行买来的家丁好多了,能胜出当伍长很正常。
其他伍长纷纷摇头,示意没问题,孟浑暗自满意,然后将视线转向不一语的弄琴。
“你有疑问?”
弄琴蹙眉,道,“总教头的意思是,属下几人要将贼人全部活捉,尽量不造成太大伤势?”
她想象不到,让这些土匪活着有什么用。
“的确是这样。”孟浑添了一句,“这也是郎君的意思,如今正是缺人的时候”
弄琴点头道,“属下明白,一切依照郎君意思办事。”
姜芃姬给弄琴开了成班,教授的技巧和手法多半是暗杀以及偷袭,讲究的是奇效。
因为她需要在最短时间内让其他人承认她,而不是一昧抓着她身为女子的身份否定她。
要是正面交锋,如今的弄琴恐怕会扛不住,但要说偷袭,她觉得能胜任。
孟浑道,“若是无异议,亥时行动。”
匪寨大门口以及望风塔的换班也是有规律的,根据姜芃姬的观察,大概是两个时辰一换班。
亥时,也就是晚上饭后第一次换班。
正值深夜,人困疲乏,精神力并不集中,挑选在这个时候偷袭正正好。
当然,为了避免自己这边人精神不济,姜芃姬让他们提前小眯一会儿,养精蓄锐。
身披杂草树枝,别说在乌漆墨黑的夜里,哪怕是在白天,也很难现部曲众人的身影。
姜芃姬摆弄着改良弩,身边放着两支箭矢。
等时间一到,立刻动手,她会率先干掉望风塔的两个小喽啰。
没了望风塔,也没有人提前现部曲踪迹,整个匪寨不足为虑。
准备好东西,姜芃姬一扭头,便看到徐轲四十五度望天,一副忧伤明媚的样子。
“你在哭么?”
徐轲懵逼,眼神清亮地望着对方,认真问道,“郎君这是何意?”
姜芃姬想了想直播间老司机的弹幕,其实她也是被安利科普的一员,以前不懂这个抬头梗。
她一本正经,“抬头,可以让眼泪倒流。”
徐轲:“”
可想而知,直播间的观众笑成了什么样子。
哪里能指望一个古人,明白他们这个时代非主流青少年的阵痛?
徐轲不明所以,也同样认真地道,“郎君说笑了,轲只是观察星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