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赧,以掌捂面,恨不得缩入地缝中去,只是用鼻腔低低地呼着叶柯,希望他能够住手。
可这种腔调,只能让叶柯的手继续下滑,浓浓的男子汉气息,喷在佳人身上,让她心魂皆软。
“秀芳!”
“这这里不能不能呵啊!”
“为何不能?”
“夏王,妾身求你了停手请罢手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夏王请怜惜妾身啊,妾身要叫了!”
“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破喉唔唔!”
不管闹成什么样,根据天下间的习俗,宋‘玉’致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她终究没有抗拒来自家族和心底的催促,去了夏王宫与尚秀芳‘交’流。
这一日叶柯公务完毕,回到内府,下人说道:“宋家大小姐已经到了,整合尚大家在书楼畅谈。”
书楼自然是叶柯为尚秀芳所设,里面不仅有大隋收集的乐曲,也有各种文人笔记,野史杂谈。
叶柯微微一笑,心中石头落了地,便迈步进去,想去瞧瞧两人动静,谁知道刚一进‘门’,立刻就感觉到不妙。
因为在这里面的不禁两人都在,而且是把臂挽手,倒是亲热非凡。
但那只是表现,叶柯一踏进去,她们发现了叶柯的到来,两人笑‘吟’‘吟’的目光同时看来,那目光中,可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一同向叶柯冲了过来。
饶是叶柯武功通玄,真气浩‘荡’如海,也不禁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见过夏王。”
尚秀芳向叶柯一福行礼,叶柯见她手上新有了个‘玉’镯子,他记得这个镯子原本是在宋‘玉’致腕上的,心道别看尚秀芳一颗心在舞乐上面,为人处世也差不了哪里去,不仅拐得宋‘玉’致与她如同姐妹一般,还骗了一样首饰。
不管怎样,只要后宫和谐了,他才能安心向外啊!
“夏王请留步!”
洛阳城外,刚刚视察完城外军营的叶柯一行,被几个在阳光下闪耀发光的光头和尚拦住去路。
他们还都明了事理,不敢在路中间拦截大军,而是在路边站着,一个个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毕竟叶柯之前出手太狠了,佛‘门’仅仅劝诫了一次,净念禅宗就被灭了,谁敢随意招惹这位霸王啊!
可现在不一样,他们再不看清时事,还是一味的沉浸在往日的佛‘门’昌盛的气象当中,以为上到皇帝,下到诸侯都不敢动他们,那他们离佛‘门’大衰也不远了。
须知道自从叶柯灭了净念禅院之后,洛阳的几座寺庙都遭受到了严重的“香火危机”,达官显贵们可以不理睬杨广,可以不理睬王世充,可是不敢不理睬叶柯。
这位夏王的刀子锋利的很,谁敢明目张胆的和他唱反调,非得去他的敌人佛‘门’那里烧香去?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吗?
就算皈依宗教,不会找道教吗?洛阳又不是没有楼观道的道观?
中国人的宗教信仰就是那么一回事,有利则拜,无利则拜拜。
因此叶柯入驻洛阳以来,道‘门’名望大增,香火大盛,而以白马寺为首的寺庙收入大减,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却是不可小觑。
宿卫军统领张宝相日夜跟随叶柯,自然了解他的心思,当下理也不理,只是吩咐下去:“但有无礼者,杀无赦!”
轰隆隆
震颤大地的轰隆马蹄声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如同汹涌‘潮’水澎湃而过。
压根没有理会那几个和尚。
叶柯在前呼后拥之下,只是淡淡扫了眼路边几位和尚,嘴角‘露’出一丝冰冷微笑,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策马而行。
几个和尚,不恭恭敬敬的去夏王宫前求见,不拿着寺中收到的供奉拜见夏王,反而在城外的路边求见,真是异想天开!
堂堂夏王,其实你们说见就见的!
“夏王请留步!”
便在此时,官道旁边的小丘之上,传来一道清脆悦耳好似新莺出谷,又如‘乳’燕归巢一样的好听‘女’声,声音淡雅,却清清楚楚的传到每一个宿卫军将士的耳中!
慈航静斋,师妃暄!好高深的内功!
“师妃暄,你这是何意!”
叶柯毫不停步,继续指挥大军前进,轰隆隆的马蹄声中,叶柯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师妃暄耳中,也传到每一个宿卫军将士耳中。
“当日你上‘门’充当说客,被我灭了净念禅宗。现在来找我,是想我灭掉你们慈航静斋啊,还是想灭掉白马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