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你,现在会怎么样?要我就是普通人会怎么样。会不会被你们给做了。是不是都被乱刀捅死了。你现在叫我放了你,你说有这种好事吗?”
丁木还是越生气,用手勒住令狐白的脖子,稍微紧了紧,准备给他点苦头吃。
“那你想怎么样。”脆弱的脖子被丁木紧紧箍住,令狐白的声音不可控制地有些声嘶力竭。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无意中踢到了一块厚厚的钢板,怎么看这个俊秀的年轻人也不像身负绝世武功的高手,不由后悔不迭。
其实,丁木现在还跟做梦一样,自己就是一普通人,这都遇见的是什么事啊,下意识看向景秀胭,示意道:“你看呢?”
景秀胭道:“给我们准备一辆车,你们把武器都扔到车里。快点!”
见令狐白带来的这群人有所犹豫,丁木冷笑道:“我劝你们听她的话。”勒住令狐白的手又紧了几分。勒的令狐白满面青紫,舌头都快吐出来了,才微微松了松。
令狐白好容易吸了口气,感觉自己仿佛从地狱回到了天堂,很没骨气地嘶哑着嗓子开口道:“你们都听他们的。准备车,武器都扔到车里。”
令狐白的下属听到这番话,也只好听话,按照景秀胭的吩咐,安排了车子,还放下了武器。
就这样,景秀胭开了一辆牧马人,带着丁木绝尘而去。令狐白被自己带来本打算绑景秀胭的绳子五花大绑起来,嘴上贴了胶带,眼也蒙起来了,扔到了后备箱。
丁木手上拿着一袋子蝴蝶刀,一阵一阵的恍惚,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白的,心中好像有一团乱麻。这些人有刀,景秀胭有枪!一看就不是平常人。
景秀胭看丁木脸色不愉,歉意道:“不好意思,把你牵扯进来。知道你有一肚子话要问,等会儿再说,先跟我走吧。”
丁木也只能点点头,同意了。
七拐八拐,景秀胭带着丁木来到了云巅俱乐部附近的一个独门独户的僻静小院,院子侧面是个郊野公园,晚上根本没人,但有些稀疏的路灯,勉强能看清楚院子里的情景。院里面有一栋平房和一个车库,一看就像是个秘密据点的样子。
景秀胭把车开到车库里,对丁木道:“这挺安全的,令狐白这家伙就扔车里吧。咱们先进屋。”
丁木自无不可,拿着手里的一袋子蝴蝶刀,跟着景秀胭进了屋。
屋里的陈设倒还精致,就是标准样板间的样子,但是家具上面微微有一层浮土,一看就不是平常住的地方。
景秀胭掸了掸沙,对丁木道:“先坐吧。真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你了。”
丁木确实有点不满,开口道:“看起来这个麻烦不小,我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景秀胭皱了皱眉,勉强道:“这事说来话长了。”
丁木打断道:“简单点说就行,我其实就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还能不能回家。”
景秀胭闻言轻轻吐了口气,郑重道:“难!不把这件事平了,你也会麻烦不断。”
丁木最怕麻烦,叹了口气道:“这家伙是个什么人,他说的一个亿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以前也是我们的会员,我组织的一次活动里,他跟另外一个会员打赌,输了一个亿。后来说是另一个人使诈。不过,那个人后来跑了。他就迁怒到了我的头上。”景秀胭顿了顿,一脸郁闷道,“我也一时失察,骗他的那个人确实是个不入流的老千。不过这笔账算在我头上,也不行啊。”
“使诈?”丁木一下想到了玉娇娇说的千门中人,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状况,追问道:“这令狐白是什么背景?为什么叫他科长。”
“关键就是他的背景。令狐白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关系,现在是西山街道城管科的科长。咱们云巅俱乐部的总部,按区域划分就归西山街道,他还是现管。更难缠的是他爸,他爸叫令狐瑞,明面上是个商人,蝴蝶资本的董事长,暗地里的身份是蝴蝶帮的总瓢把子,在京城的西郊一带有很大的势力。也是我们不愿意得罪的人。”
“那已经得罪了,怎么解决?”丁木一针见血道。
“江湖事,江湖了。”景秀胭沉声说道。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好一句江湖事,江湖了!你们把我家少帮主绑到这里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