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歌离开宇智波斑所在的洞府,回到了地面,黑绝却不打算带着他回去。
“诺,那个方向一直走便能看到你之前的同伴了。”黑绝诡异的勾起了嘴角,黄豆般的眼珠子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东歌眯着眼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后迅速地蹿了出去。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黑绝那家伙一定引了一大群岩隐村的忍者到水门小队休息的地方去了。
否则,东歌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出现。
一路靠近休息的那片沼泽,迎面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来,东歌的瞳孔一缩。
前方不远处的沼泽中,一具尸体面部朝下的趴在河水之中,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污水。
四周的水藻不停的浮动,仿佛有什么东西下面游动似的。
“鳄鱼?”东歌头皮一阵发麻,这种东西尽管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但看到了难免心头发悚。
作为一个资深宅男,平时哪里看得到这种丑陋的生物。
咻咻!!
破空两道指骨射出,径直的没入水藻之下,浮出水面的鳄鱼瞬间中招,化作一堆废纸屑。
东歌身影一晃而逝,掠过沼泽直接来到之前警戒的地点。
果然,黑绝那个家伙!!
东歌皱着眉头,附近的脚印杂乱不堪,有大有小,有深有浅,至少不下两个四人小队靠近。
“不知道卡卡西和带土怎么样了。”
念头闪过,东歌率先朝着带土所在的方位赶去,因为他知道一旦出现危险,卡卡西会第一时间朝着带土那边靠拢。
并非卡卡西和带土关系更好,更在意带土,而是相较于带土,卡卡西更信任东歌。
几百米的距离对于忍者来说,不过是片刻的工夫。
东歌来到带土境界的地点,满地的尸体,尽皆被蛰伏在水藻下的鳄鱼所分食,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不过,残破的尸体骨骼较大,而且并非卡卡西和带土二人的装扮。
刷刷刷!!
东歌迅速结印,凝聚查克拉扩散出去。
查克拉感知术发动
少顷,东歌猛地睁开了双眼,眼底一抹惊异之色闪过。
“没人?”
东歌的查克拉感知术一千米以内的范围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附近都没有人是个什么情况?
东歌啪的一声结印,不信邪的再凝聚查克拉感知
“的确没人”
撤离了?还是被抓了?
东歌的目光犹如鹰眼般犀利无比,四下扫动着寻找暗处有没有卡卡西和带土留下来的暗号。
可惜,终究是没有发现任何记号。
突然!!
西北方向发生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恐怖的蘑菇云冲天而起,夸张的形状像是九天落下的庞然大物溅起的沙尘。
“神无毗桥的方向?”东歌眼皮一跳,难不成那三个家伙,不,波风水门把一个人把神无毗桥炸啦?
咕咚
东歌震惊的咽了咽口水,挂比无敌啊!
“不对,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神无毗桥被炸,大野木会发疯的!”东歌被自己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下了一跳,那家伙虽然是个糟老头子,可同样也是实打实的影级。
“得赶快离开这里。”东歌犹疑了一下,最终决定离开。
周围的尸体与空气中弥散着的血腥味,会引来更多的鳄鱼。
然而,正当东歌转身准备朝着雨之国方向潜行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刚好瞥到了一个记号。
“卡卡西留下来的记号?方向是”
东歌顺着暗号的方向瞥了一眼,心中一万匹羊驼马奔腾而过。
那可是岩隐村以草之国一处坚城,建立的一所军事要塞啊!
问题来了
去还是溜?
东歌那双墨色一般的黑眸闪烁着
一个矮个子忍者迅速地穿梭在草之国的丛林里,奇怪的是,他的额头上带着木叶的树叶护额,却疯狂的朝着岩隐村的军事要塞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一处僻静的山谷里,卡卡西和带土二人躲在岩洞。
两人气喘如牛,一脸灰尘,身上的衣服更是有很多破损之处。
彼此看了一眼,两人的眼底露出一抹疲惫。
“怎么办?”带土出声问道,声音已经变得有些不自然了,即使是中忍,他也不过是个还未成年的小鬼。
“岩忍很多,不下于二十个。”卡卡西镇定许多,冷静的分析起来,“如果东歌在的话,或许还有机会。”
带土捏紧了拳头,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缕担忧。
虽然平时讨厌东歌那个小鬼整天冷冰冰的,还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但是珍惜同伴的带土,一点儿都不希望东歌出事。
“放心,东歌很强,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卡卡西看出了带土的担心,眼底夹杂着三分轻松的神色,笑道。
卡卡西的话是在安慰带土,同样也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希望你没事吧
突然!
就在两人为东歌担心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息蓦地出现。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道戏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哟,没看出来带土这么关心我啊!”东歌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味道,挑着眉头看着坐在地上喘气的带土。
闻言,卡卡西和带土面上先是一喜。
接着带土又沉下脸来,别扭的吼道,“谁,谁会关心你?”
“我我只是担心你被抓了,泄露情报。”
“对,没错,就是这样!”
带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看得卡卡西一头黑线,当初遇到岩忍偷袭,是谁大吵大闹要找到东歌才肯撤退的。
不过,卡卡西也不拆穿带土,只是那道凌厉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些许。
父亲大人,我似乎找到了你所说过的,守护的真正意义!
卡卡西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收回飘远的思绪,一脸凝重的看着东歌,“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卡卡西没有忘记水门老师离开时特地对自己说过的话。
“卡卡西,虽然我让你来领导小队,但凡事多听一听东歌的意见,不要把他当小鬼看,那小子贼精贼精着呢!”
一时间,山洞内的卡卡西和带土的视线都落在了东歌的脸上。
不同的是一个不爽,一个认真,却有一点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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