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品。
他原先以为那魏氏既通‘床’底之事,身上也伴这些器物教授各夫人,肯定是颇为有趣的。
谁知他和父亲‘弄’过一回,却觉得她也像死鱼一样,半点都没有母亲说的那样好。
倒是不如这丝丝,上回哭爹喊娘地不肯,‘弄’上手一回,这会儿倒是开窍了。
到底是吃惯风月饭的,识抬举也知情趣,和魏氏这样只与‘女’子缠绵‘床’榻的可大不一样。
荀仲甫心下对丝丝更为满意。
“旁人那里,可有这些妙趣?”
丝丝横了荀仲甫一眼。
“荀郎,妾可不止这些好东西。”
她继续引‘诱’。
荀仲甫闪闪发光的眼珠子定在丝丝脸上,“如此,心肝还不快来与我试试?”
试?
试个鬼!
丝丝在心里大骂,这‘淫’棍入娘贼,想得倒是美!
她只是推脱,便说:“今日不方便,且等三日后,妾等着荀大人与荀郎父子。”
荀仲甫有些扫兴,“我爹爹还未必肯。”
丝丝只道:“等入了夜,妾自然会锁了院‘门’,不留人看顾,荀郎白天过来,人只道妾留你过宿,就是只能委屈荀大人请他从后‘门’进来了,在此地,我们三人,几番快活必然胜过上一回。”
丝丝为了坚定荀仲甫的心意,又用手肘推推他,“有好吃的荀郎不先紧着些荀大人?若是今日我们偷偷先试了,过两日郎君对妾失了兴致不说,岂不也是有失孝道?”
外头谁人不知登闻检院荀大夫家中最是“父慈子孝”。
丝丝说这话,也隐隐含了几分嘲笑意味。
可荀仲甫这会儿‘色’令智昏,哪里顾得及她的反常。
他一想丝丝的话,也觉得有道理。
“如此,就听你的吧。”
于是一顿饭,荀仲甫对着美人只能看不能吃,瞧得十分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等用完了饭,定下这三日之约,荀仲甫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只是他满身‘欲’火,实在觉得难熬,府里的小妾又觉得没意思,出了‘春’风楼,冷风当‘门’面一吹,便又拐进了旁边一家妓馆。
大菜吃不着,先吃些小点垫垫肚子总是可以的吧!
丝丝的丫头瞧见荀仲甫拐弯进了隔壁,气道:“娘子如何不留留荀家郎君,从前”
丝丝的火气又上来了,从前?
还提什么从前!
“闭嘴,你若再说一句,明日就给我滚!”
小丫头不敢说话了,心道这几日她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丝丝浑身不舒坦,觉得适才叫荀仲甫碰到的地方就像被蚂蚁叮咬着往皮肤里钻一样。
说不清的难受。
她虽一直自认是个肮脏的人,可这荀仲甫,她是死也不愿意再叫他近身一次了。
她只愿三日后,傅二娘子的安排一切妥当。
“去准备洗澡水,多放兰草。”
丝丝吩咐小丫头们。
她搓着手臂,恶狠狠地,誓要把荀仲甫留给她的那恶心的触感全部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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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口味太重了?怕是又要被喷三观不正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