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面对这样难以捕捉的流言,谁都会头疼,只有一个方法最管用,用事实说话。
所以傅琨和周毓琛需要尽快确立阵线,将这件事同皇帝交代清楚。
固然傅相的嫡女给皇子做妾这样的事放哪里都不风光,但是将其出族,也算是傅琨对犯错的女儿的惩罚。
傅琨果断坚定地拿出了他的态度,就不会像童谣中所说那样,为了女儿争夫,去向钱家下手。
这就是回击流言最好的方法。
傅琨和周毓琛立刻决定进宫,肃王这一招反倒促使他们更快地动作。
傅念君觉得很奇怪,肃王做这件事,想从中得到什么呢?
她下意识地转头用视线去寻周毓白。
事态的每一步发展,即便没有他的引导,恐怕他也能够了解一二。
还没有寻到那个身影,就被一人挡住了视线。
一抬头,就觉得好似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傅渊黑着脸正睇着她:
“你在看谁?”
傅念君听了他的话,没来由觉得大夏天里感到一阵寒风拂过皮肤。
“当然是看哥哥你。”
她笑了一下,有点心虚。
傅渊冷笑了一声:“先等着,我还有话问你,我先去送寿春郡王。”
周毓白没有进宫的打算,依照傅渊看,他是很想在傅家多赖一会儿,可是抱歉,他的送客之意就差直接写在了脸上。
“看来今日是没有机会同傅东阁把臂言欢了。”
周毓白走地很慢,觉得有些可惜。
傅渊却还是一张冷脸,好像周毓白倒欠了他多少钱一样。
他停下脚步,皮笑肉不笑地问:“郡王可是腿脚有些不适?可否需要唤顶小轿过来?”
这是明摆着嫌他走得慢。
也不用严防死守到这个程度吧?
周毓白觉得这位未来大舅子不好伺候的程度真是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很多。
“不用了。我看傅东阁行色匆匆,一会儿还有事?”
“无。”
“既然如此,如此美景,缓下脚步来欣赏,也是应当的。”
周毓白倒是好说话的模样,根本不在意他的失礼。
傅渊很想说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傅家的美景好,还是美人好?
其实他对周毓白的印象并没有那么坏。
临上马车前,周毓白却是再一次提出邀约。
“后日巳时,不知傅东阁可有时间赏脸?”
傅渊微微蹙眉,似乎在思量周毓白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刚才见傅念君与他又有眉来眼去的嫌疑,而且他派去给周毓白领路的小厮向他禀告,给周毓白带路时被傅念君的人支开了。
他气的是这个。
这是傅家,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们两个人就敢……
傅渊一向以君子之道严格要求自己,自然就有些看不惯他们。
哪怕他也知道两人不可能发生什么。
何况他自从下定决心做个合格的兄长,就很怕傅念君有朝一日又变回了从前那副模样。
看着眼前周毓白这张俊朗出尘的脸,他不由从喉咙里轻轻发出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