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羽毛挠在人心上。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周毓白问道。
傅念君扬了扬鼻子,带了几分骄傲:“我说你本来就是我的。”
周毓白笑着亲了亲眼前玉白的小手,低声说:“是,念君,我本来就是你的……”
他突然这样说,傅念君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她抽了手站起身,严肃地说:
“不行,不能再说下去了,天色已经暗了,你吃东西没有?我去弄点吃的来……我先让单护卫进来见你。”
周毓白确实不想她走,可是想她一路赶过来,确实也该累了,便点点头道:
“你让郭巡他们烧些热水,你不比他们,今天宿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太委屈你了。”
傅念君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没有丫头服侍她又不是没有手脚,民间的夫妻都是两个人过日子,也都好得很。
她立刻又逼迫自己止住了想法,怎么脑筋就这么跳到“夫妻”上头去了。
她晃了晃头,拉开槅扇。
周毓白只觉得她好玩,自己站在那里也不知想什么,一会儿蹙眉一会儿羞怯的。
门外单昀拱手向傅念君施礼,却忍不住抬眼往她脸上瞟过去。
“单护卫,我脸上有东西?”
傅念君抬手摸了摸脸。
“没有,没有。”
单昀连忙否认。
他是下意识觉得他们两人在房里“应该”做了点什么,想从傅念君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傅念君不疑有他,去找郭巡了。
单昀则和去请了江埕一起进周毓白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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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毓白一行人都是男子,这几日单昀他们又是草木皆兵的,住在这庄子上自然伙食也很将就,白天是一位大婶给他们做的饭,蒸了满满几笼的馒头。
郭巡抱怨,“路上赶路,也没吃点好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傅念君看了一下灶上留下的食材,吩咐郭巡去杀了两只鸡,弄了几个鸡蛋过来,就着野地里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弄了几样简单的菜肴出来。
做好了以后,连一直当着值的陈进都被香味引了过来,郭巡更是搓着手在旁边眼巴巴望着。
傅念君很护食地端走了要给周毓白的一份,那两人就像阿青每天喂养的恶犬一样,平时对外人凶狠地很,此时却是委屈巴巴地装可怜跟在傅念君身后。
傅念君笑道:“灶上还有一锅呢,你们自己分,先到先得啊,我现在去通知单护卫了……”
郭巡和陈进立刻像饿虎扑食一样冲向了厨房,消失在了傅念君身后。
傅念君端着一路飘香的夜宵去周毓白房里,此时江埕话也说得差不多了。
见到傅念君过来,他很识相。
“郎君还是身体要紧,不能辜负了二娘子的手艺。”
傅念君好心道:“江先生也一起吃点吧?”
江埕虽然已经饥肠辘辘了,可是做幕僚的,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立刻摆手:
“不用不用,在下不饿。”
“厨房里还有些吃的,江先生如果不嫌弃可以去……”
江埕退下了,到门口就是一个疾步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