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小人这些时日也替大人打听过,张淑妃虽不比外戚徐家几十年家底累着,到底也不容小觑,比较起来淮王就稍微有些……”
囊中羞涩了。
耶律弼看向他的目光带了几分欣赏。
刘存先心中受用,心想机会机会,不就是要这般长期准备着,以应付如今日这般的状况?
耶律弼要做的事,他早就摸清了。
“只是这样你倒不怕我牵扯进宋室的皇储斗争里来了?”
耶律弼拿刚才刘存先说的话丢回去堵他。
刘存先耐心解释:“大人,这是不一样的,张淑妃和您合作,大家不过是逐利而已,至于赚了银钱,她拿这钱支持齐王招兵买马谋反,还是给自己买胭脂水粉,这和大人有什么关系?您并非直接参与到他们的储位之争中来,即便哪天事发,宋室也没资格处置您不是?您是辽臣,还不是咱们陛下和皇太叔说了算,届时凭着您的面子,难不成还真会被治罪不成,不过就是买卖不做罢了。”
捞几笔就跑,张淑妃和齐王担他们自己的风险,而耶律弼这里,有皇太叔耶律元这个挡箭牌,也能保证个相安无事。
至于宋室内部那几个小儿是要手足相残,还是兄弟阋墙,更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哈哈哈哈……”
耶律弼一阵大笑,声如洪钟,直道:“好好好,刘存先,平素是我小看你了,以后你就别再窝窝囊囊做个翻译了,我先提你做个副使,以后好好效力,少不得你的好处。”
刘存先受宠若惊,忙跪下磕头道谢。
耶律弼只是恶狠狠又补了句:“至于那肃王,若得机会,我也要叫他吃吃苦头。”
所以选择能够与他分庭抗礼的张淑妃和齐王母子,似乎已经是如今唯一的一个选择了。
耶律弼一扫胸中阴霾,大步跨出了门,回后院去找美人继续他今日的兴致去了,只留下个刘存先还沉浸在兴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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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傅念君夫妻二人回到了淮王府,府里人倒是有些意外见到主子夫妇提前回来,而且傅念君还一路拉着周毓白的袖子往后院去,看脸色还挺肃穆的。
周毓白只是不住提醒她:“注意些脚下。”
一边吩咐左右,让端些热茶和吃食来。
大家瞧得一头雾水,不知谁问了句:“王妃这是要做什么啊?”
郭巡嘴最贱,忍不住乐道:“说不定是忙着回去生个小世子呢。”
随即后脑勺就被单昀不客气地一记,声音响亮。
郭巡想嚎,却被单昀冷冷地提醒:
“罚一个月月钱,再乱说话,罚去灶上烧火。”
郭巡想到前两天的“求子”事件,只好摸着后脑勺不敢言语。
也幸而郎君那日心情很美好,表现地大度,没有责骂他,只革了三个月银米略施薄惩。
其实这件事里最痛苦的是他弟弟郭达。
这样算起来郭巡有四个月拿不到钱,全部都要吃他这个弟弟的!
郭达恨不得吐上三斤血给这个不着调的哥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