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时整座营地里都闪烁着微弱的火光,攒动的人影,铠甲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尽管威廉麾下军队准备的动静有些大,但由于月光昏暗,价值威廉的营地被一座山丘阻挡,松懈的罗马城守军们根本无法察觉到危机的临近。
时间逐渐接近深夜凌晨,所有的士卒都已经吃饱喝足,尽管无法吃上一顿热食,但牛肉干、干奶酪、鱼干和黑麦啤酒却是管饱管够。
精力充沛的一千八百余名士卒趁着漆黑的夜色摸到了罗马城墙下方,这里靠近罗马城北门仅有不到两百米的路程,且此处的城墙是附近最低的一处,仅有十米不到,看这道城墙古朴沧桑的模样,它很可能是公元前古罗马罗马时代建造的。
城墙下方,威廉向城墙上望了一眼,转过头朝着法勒和安德鲁两人点头示意。
法勒和安德鲁两人心领神会,法勒当即率领着两百余名精锐背着剑盾,手持绳索钩爪快步冲向城头,而安德鲁则手持一把紫衫木长弓,右手将一直鸣镝响箭搭上弓弦。
叮叮叮叮叮叮
数十把钩爪牢牢的勾住城头,两百余名身穿黑色罩袍的板甲剑盾重步兵沿着绳索攀爬上城头。
安德鲁用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法勒等人的登城行动,待他们即将完全登城之际,安德鲁估摸了下时机,立即拉紧弓弦向着天空射出鸣镝响箭。
唳
一声尖锐的长啸声响起,在城头上集结完毕的两百名诺曼近卫重步兵和北门附近隐藏着的由凯撒和他的兄长威廉率领的诺曼佣兵闻声立即行动了起来,纷纷拔出武器,放轻脚步快步接近罗马北城门的守军。
这时,北门的守军此刻还茫然无措,对着天空指指点点,只以为是鹰隼的呼啸声。
或许是罗马城承平已久的关系,数百年来几乎没有人胆敢攻打罗马这处天主教庭驻地。
杀!杀!杀!
杀杀!
喊杀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无论是法勒队还是凯撒队都不再隐藏,纷纷紧握利刃冲向了城门上三百名茫然无措的守军。
四周黑夜中攒动的人影和无处不在的喊杀声让这些守军仿佛置身于包围之中,贵族出身的守将不敢继续待在城头,怯懦的他以搬救兵为名领着自己的十来名亲兵从另一侧逃跑。
又有了将领弹压的守军当即作鸟兽散,茫然无措地四处逃窜,甚至有不少人一头撞上了法勒队和凯撒队的士兵。
市民阶层出身的他们早已丧失了勇气,在无数把利刃的逼迫下果断丢弃了手中的兵器,举起双手,仿佛是一群绵羊一般跪地投降了。
不止是这些来不及逃窜的百余名罗马守军,那些还未跑出多远的士兵见威廉的军队并不宰杀俘虏,竟然也丢下了兵器乖乖地走了过来,向法勒和凯撒等人投降。
这些罗马人骨子里的血性早已在数百年的蛮族征服中被哥特人、匈奴人打得一点不剩,面对强大的敌人,罗马人的表现简直比绵阳还要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