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牛弹琴,总之走人就对了。再说了,病也看完了,也没咱们什么事了。”
“哦。”平川想想也是。可他还是不明白,离开跟智商有啥关系?他这智商怎么了,公子还经常夸他聪明呢?
要是这话被赵凉奕听到了,他肯定会问一句:我说过这话吗?
屋里只剩下端木凌主仆两个清醒的人。
八下说道:“怪不得爷坚持把云小姐‘迷’晕,要是她醒着,还不知道疼喊成什么样了。可是,看这手,明晚会更疼。”
“疼她也得受着,谁让她自己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把她扶起来吧!”
“哦。”八下将人扶了起来。
端木凌端起‘药’碗,像昨晚一样,一勺一勺地喂她,动作可比昨晚娴熟多了。她倒也配合,一滴不‘露’的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药’就喝完了。八下又将人放下,给她掖好了被角。
端木凌又端详了她一会,觉得这丫头好像又耐看了几分。“今晚本少爷又照顾了你一晚上,你欠我二十万两银子了。”
八下在一旁嘀咕‘爷,你忒黑了。随便端个汤勺就赚了二十万两银子。’
雪‘花’纷飞,窗外没有一丝月‘色’。听更声,已经快到子时了。
两人踏着皑皑白雪,走出了桃鸳园,离开了云府。寒夜森森,灯火阑珊,美人安睡,素笺迎头。
离开云府时,八下又高兴了一把,因为他家爷又带着他走了一次天桥。
但是用端木凌的说法是‘你的专属通道已经被雪覆盖了。若想通过,必先学狗一样先把雪刨了才能出去,那会‘浪’费很多时间。’
八下无语,安慰自己‘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
清晨,云倾华是被一阵疼痛疼醒的。
手指上传来刺骨的疼痛比昨天的更严重。就像当初受鞭刑一样,钻心的疼。手上的白萝卜比昨天更胖了。
怪不得做梦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扎自己,原来那不是梦,是真实的。云倾华坐了起来,解开一根手指上的缠布,入目的是更加‘肥’胖的猪蹄,面目全非。
可为什么那么疼,她当时却没醒过来呢?
朝‘春’不解了,“大小姐,你这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事,不要说出去。”端木凌你个王八蛋,就算是帮她解毒,难道就不能用一种温和点的方式吗?
朝‘春’虽不知是何故,但她也听云倾华的话。正在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
“大小姐,又有信。”
云倾华点点头,大概也能猜出这信是谁写的了。于是让朝‘春’展开来给她看。信上只写了几个字:本少爷今晚想吃红烧猪蹄。
云倾华气得一把把信夺了过来,可惜扯到了伤口,“嘶”疼死她了。
哼,红烧猪蹄,给你你敢吃吗?
云倾华吩咐道:“去跟厨房说一声,晚上的时候给我加一道红烧猪蹄。”
朝‘春’一副不睬的表情,眼神指了指她的手,道:“大小姐,你吃得了吗?”
“谁说是我要吃了。”
“那是给谁吃?”
“猪。”
朝‘春’脑袋懵了,这是哪跟哪啊,猪蹄给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