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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失败。
可若是别的男子也就算了,这个宁潇平是万不能做她妹夫的。
且先不说他已有妻室,还纳了一房妾室,云月圆嫁过去,也只有为妾的份。单就其品行,也是云倾华所不敢恭维。
如今宁家的流言满天飞,本以为宁潇平已经打消了纳云月圆为妾的念头reads;。不曾想宁家是消停了,可云月圆自己倒惦记上人家了。
真是妾有意,郎无情,怎一个烦字了得?
云倾华道:“但愿月圆只是一时的心动,没有到情根深种的地步。”
刘妈妈给她倒了杯茶,说:“可不是吗?这宁少爷虽然看着一表人才。可谁曾想到他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倒苦了我们家二小姐。”
“如果没有定闲山庄之事,我也是不赞成月圆进入宁府的。云家的‘女’子,岂有为人妾的道理。”
刘妈妈想说,其实以二小姐的出身,做宁府的妾也是绰绰有余了。可云倾华维护自己的妹妹,不想让她受委屈,也是情理之中。
但‘私’心里,刘妈妈也不希望云月圆嫁给宁潇平这样的人为妾。
刘妈妈虽然对云月圆没多大的主仆情分。可说到底,云月圆也吃过她的‘奶’,一口‘奶’一份心,藕断了还连着丝呢!
云倾华叹了口气,道:“世间万般易解,唯情丝难断。这几天你帮我好好看着她吧!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刘妈妈点点,“我知道了。”心里却疑‘惑’不已。
大小姐也不过是十三岁年纪,未曾谈及婚嫁,也未曾谈过情爱,怎么说起话来,像个有此经历的人一样啊?
自从这一病之后,她家大小姐的变化就太大了,大到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她家原先的大小姐?
先是‘性’子变得沉稳了,变得更加平易近人了,变得不再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了,变得怎么说
就好像她已经活了几十年,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都经历过一样。
可是,刘妈妈知道,她是真的云府大小姐。她家小姐是她看着出生,看着长大的。身上哪一处有个胎记哪一处有颗痣,她都清清楚楚,这的的确确就是云倾华。
也正因为她坚信这就是她家大小姐,所以她更无法解释她家小姐现在的变化。
“大小姐。”
冬晚嚷嚷着跑进来,手里还拿了几个荷包,献宝似的拿给云倾华看,期盼地问道:“大小姐,你看我绣的荷包怎么样?二小姐说我绣得可好了。”
云倾华拿过一个来看,针脚平整,绣样也看得出是什么,用来打赏下人是可以了。“不错,有进步。”
“谢谢大小姐夸奖。嘻嘻!”这丫头笑得傻乎乎的。
云倾华道:“不过啊,你还少了点东西。”
“少了什么?”
“你得在荷包下面绣个‘云’字,这是云府的标记。”
打赏下人用的荷包,一般都是府里的绣娘所绣,或者由府里的丫鬟所绣。
为了避免‘私’相授受的嫌疑,一般都会在荷包上绣上各府的标记,表示这荷包是主子打赏下人之物,并非‘私’下传递。
冬晚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大小姐提醒。呵呵。”
云倾华‘摸’了‘摸’她的头,这孩子单纯。当初就是因为她单纯,看着可怜,才被刘妈妈挑中,让她伺候她。
云倾华想,如果她能一直这么单纯的活着,也未必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