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其他。”
晏殊再一次沉默许久后才又出声,“确实是唐卿的风格,既然是他自己选择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他的产业我倒是清楚,并且有不少有合作关系,几个唐卿信得过的人……”
顾琉笙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些事情再说,我自然也希望唐卿能够醒来,我舍不得我老婆那么辛苦地去为他打理产业,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情,理应他自己来承担。”
外头的天气已经回暖,阳光很大,甚至可以穿上短袖的。
简水澜穿着一条连衣裙,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一双平底四季鞋,顾琉笙依旧是西装革履的打扮。
车上,简水澜问起早上顾琉笙所处理的事情。
“肖蔺与薛予凝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没有将他们交给警方,昨天的事情,已经都交给宋微去跟警方交涉了,至于肖蔺,他已经被囚禁,被关押在黑暗当中。
没有给他医治,一日三餐都会送到,他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如果太容易让他死,那就太过便宜他了。至于他的产业,我准备接手,当做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接下来肖蔺会失血过多,伤口会感染,抵抗力下降。
加上他的身体里还有两颗子弹,动一下就能疼得要他的命。
肖蔺活着会比死还要难捱,这就是对他的惩罚。
从此往后,这世上就没有肖蔺了。
简水澜并没有反对,她的善良不是拿来给敌人的。
见简水澜沉默,顾琉笙又说,“至于薛予凝……她已经疯了,今天会被送到精神病院,我会对外宣布,顾夫人重病多年,往后薛予凝都会居住在精神病院,与我们再无关系了。”
简水澜想起薛予凝的娘家,如今没有顾家的打压。
过去又有唐卿相助,薛家在薛长轩的打理之下,目前也算是如日中天。
“薛予凝被送到精神病院,薛家会同意吗?”
车子开得很平稳,顾琉笙看着神色如常的女人,勾唇一笑。
“当然得同意,这几年来我没有对薛家再进行打压,薛家才能够在唐卿的帮助下成长迅速,薛家是比过去强上一丢丢,但是不足为惧,所以他们不可能为了薛予凝而放弃薛家的产业。”
“将薛予凝送到精神病院,你一定很难过吧?”
如果不是太让人失望,顾琉笙也不会这么做。
之前将她送到法国,如果薛予凝能够老实待在那边,结果也还不错。
偏偏要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做出这般荒唐狠毒的事情,最后葬送了自己的未来。
难过……
顾琉笙嗤笑,难过是一定有的,为自己的母亲是这样的女人而感到悲哀。
纵然他与薛予凝断绝母子关系,但薛予凝生他是不可否认也无法更改的事实。
“不难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往后她就好好地为唐卿忏悔吧,她欠了唐卿太多。而对我来说,薛予凝不管是疯了,还是死了,只要不要再伤害到你,那是最好的!”
顾琉笙空出一手,紧紧地握住了简水澜的手。
“没有肖蔺与薛予凝,云水溶也已经死了,在燕城里,你可以无忧地生活,我也算是有些安心了。”
这些最大的威胁,都已经清除。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顾琉笙绅士地给简水澜开了车门,待她出来之后,才关上车门。
算起来,这一处别墅还是他们第一次过来,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别墅很大,现代风格,看起来简洁大气,倒是跟唐卿很搭。
顾琉笙按响了门铃,没多久就有人过来开门,是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
穿着不错,很有贵妇人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唐卿所说的唐嫂。
唐嫂看到他们两人的时候,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却还是装作不认识。
“你们……”
跟他们家少爷一样高大挺拔的男人,是顾琉笙。
而他身边漂亮的女人,则是简水澜。
对于简水澜,唐嫂可不陌生,那毕竟是自己少爷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是他们家少爷心上的珍宝。
唐卿回来的时候,经常拿着一张身份证瞧,那身份证上面的头像就是简水澜。
与她现在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比起现在多了一点儿青涩,但依旧年轻漂亮。
站在顾琉笙的身边,确实挺搭配的,但是若跟他们家少爷,肯定要更搭配合适了。
简水澜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都是歉意。
“你是唐嫂吗?”
唐嫂点头,倒是有些拿不准他们夫妻突然过来做什么,现在少爷可不在呢!
“你们……你们是来找少爷的吗?少爷现在不在呢!昨晚上就没回来了,我一直联系他,但是电话没有接听,要不你们先进来坐,我再跟少爷联系下。”
如果少爷知道简水澜过来找他,一定很开心吧。
奈何这个时候少爷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唐嫂朝着旁边一站,让他们夫妻两人进来。
见两人始终手牵手,唐嫂就觉得自家少爷也挺可怜的。
这是少爷第一次动心,又固执得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顾琉笙带着简水澜走了进去,来到了屋子里,唐嫂问他们,“两位贵客是要喝咖啡或茶?”
顾琉笙摇头,看向她。
“唐嫂别忙了,我们夫妻今天过来是有要事想跟你说,我是顾琉笙,她是我的妻子简水澜,我们与唐卿认识。”
见他们两人凝重的神色,唐嫂有些莫名,心中也担忧,不会是他们家少爷惹上麻烦了?
昨晚上唐卿没有回来,薛予凝也没有回来,别墅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她一个人。
眼皮从昨天就开始跳了,今天也一直跳个没停,晚上都做起了噩梦。
此时唐嫂看到他们这般凝重的表情,心里便有了几分沉重与不安。
“原来是顾总与顾少夫人!”
简水澜看向唐嫂,“唐嫂,你坐下吧,我们今天有件事情要跟说。”
唐嫂只好坐下,心里的不安越发地扩大。
“什么事情如此严肃,是少爷惹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