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那么他顾琉笙是不是在她的心里略输给他了?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看向简昕,“带你妈妈去亭子那边看着,这边危险别过来,知道吗?”
简昕点头,拉上简水澜的手,“妈妈,咱们去那边看妈妈和木爷爷比试!”
简水澜只好跟上简昕的步伐,回头去看顾琉笙,而他已经朝着木庭的方向走去。
五十米外,两人站在场地上,木庭看向顾琉笙,“顾总要不要先来?”
顾琉笙看着五十米外的苹果,他的视力极好,在正常人的眼里也许不过就是弹珠大小,或是完全不见与背景色融为一体,但对他来说,还是可以清晰看到。
“你是长辈,理应由长辈先来!不过……刚才只是说了输赢,却没说平局,若是平局呢?”
他虽然有自信不会输给木庭,然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平局。
“平局的话再说,先试试看顾总的水平与能力。”
对于顾琉笙的自信,木庭也极为自信。
说到这个份上了,顾琉笙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站到了一旁,看着木庭以标准的姿势瞄准了前方的苹果。
很快他就开响了第一抢,很响的声音,震得在远处观看的简水澜与简昕都吓了一跳。
但简昕眼里明显跳跃着火花,目光灼灼地盯着前方持抢的木庭。
担心简昕被吓到,简水澜很快去捂住简昕的耳朵,简昕拉开了她的手,“妈妈,我不怕!”
简水澜看到他还有点儿兴奋的样子,禁不住一笑,果然是男孩子!
要是隔壁别墅的丸子姐姐,听到近些的烟花炮竹的声音都会被吓哭,这个孩子倒是连抢声都不怕,而且目光灼灼地盯着木庭开抢。
那边一抢又一抢的抢神响起,每一抢下来,都有一个苹果炸开。
简水澜若不是亲眼目睹,还真不相信这么远的距离,真可以开得这般准。
二十声的抢声之后,顾琉笙拍了拍手。
“木叔的抢法确实一流,而且眼力极好!”
木庭看着远处炸裂开的苹果,看向顾琉笙,“顾总要去数上一番吗?”
二十抢,二十颗苹果,面对如此成绩,顾琉笙定然会有压力。
顾琉笙摇头一笑,“二十颗,正好,不需要再去检查一遍了!”
他看着手里的手抢,指向被打剩余的苹果,微微眯着双眼,挑选着角度。
木庭正要让人将前面那些苹果撤下来,顾琉笙抬起了手,“就这样吧!”
第一声抢响,一颗苹果直接炸裂开来,喷溅了一地的果泥。
木庭拍手叫好,“顾总的抢法也是一流啊!”
单凭这一抢,之后只要发挥没问题,想要赶上他不难,没想到顾琉笙竟然也有如此好的抢法,倒是让他有些诧异。
“木叔谬赞了,这不过才开出第一抢而已,后面的才是关键!”他瞄准了一旁的一颗苹果,很快又开出了一抢,在于弹的冲击力下,又是一颗苹果变成果泥贱了一地。
简昕直接拍起了手,“妈妈,爸爸好厉害,一抢也是一颗苹果!”
简水澜也没想到顾琉笙的抢法这么准,竟然也是一抢一个准,还是这么远的距离。
“是啊,没想到你爸爸的抢法挺准的,不过这才两抢,你木爷爷可是没浪费一颗于弹。”
两人正聊着的时候,顾琉笙已经又开了好几抢,也是一抢一个准。
一直到最后一颗于弹将最右边的一颗苹果打碎掉,顾琉笙看向木庭,微微勾起一弯浅浅的笑意。
“大概是平局吧!”
木庭也确实被顾琉笙的抢法给震惊到了,他的抢法能如此准,还是因为他当过特种兵的缘故,练了好些年头。
再后来也坚持练习抢法,可是顾琉笙岂有这个时间?
除非此人独天得厚,但有如此成就,已经是非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顾琉笙没有去注意木庭的震惊,只是朝着亭子里那一对母子望去,眼里都是笑意。
特别是看到简昕兴奋的样子,还有简水澜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怎么会输给糟老头?
木庭叹气,“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顾总能有如此成就,确实让人佩服,不过这还不足以让我将他们母子放心地交给你,毕竟顾总也没赢我,只是与我打成了平手!”
“所以,木叔这是打算食言了?在晚辈面前食言,似乎不大好,更何况木叔还是鬼门关的门主,传出去,怕是有伤威信!况且我今日只是带我妻儿来拜访你!”
顾琉笙转身就要朝着简水澜他们那边的方向走去,然而却在下一刻木庭下了命令,刚才那二十几人蜂拥而来。
见此,顾琉笙回头去看木庭,“木叔这是何意?”
简水澜本来还欣喜顾琉笙的抢法压根就不逊色木庭,但下一刻鬼门关的二十几个人突然就将顾琉笙给围堵了起来,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木庭朝着身边的一个下属吩咐了句,“将映暖小姐与小昕小少爷先带回去!”
顾琉笙很快将那人给拦下,看向木庭,“木叔这是何意?”
“接下来的场面怕是不适合他们观看,还是顾总想要留他们下来?”
顾琉笙深深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知道这一次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既然木叔想玩,我陪着你玩就是!我信你对他们母子的好,不会让他们受了伤,但如果伤了他们母子分毫,我顾琉笙绝对有能力将鬼门关夷为平地。”
简水澜才带着简昕走出亭子,就看到一个男人朝着他们走来,直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映暖小姐、小昕小少爷,门主说了让你们先回去歇息!”
“那顾琉笙呢?”
简水澜直接问他,比试为平局,刚才木庭没说平局该如何,那么现在?
他们距离太远,具体聊了些什么话,她压根就没有听到。
简水澜直接牵着简昕的手朝着他们所处的方向走去,男人只好随后跟上。
面对木庭的时候,简水澜压根不敢将情绪挂在脸上,只是温和地看向他。